分卷(2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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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要在此间安稳行走,首先得弄清楚他的构建,想到这儿,晁晨脸上渐渐涌出欣慰,忙上前找应无心探讨。
  既然已经进来,就算出不去,也得弄清是怎么个事儿,那生入死出的说法究竟缘何而来。
  可应无心却不怎么想开口,气这些人不听忠告,加之一直未能如愿脱身,脸色越来越沉,后多以不知,先祖未曾言明搪塞,除了繁兮,没人能让他自愿开口。公羊月觉着,这弓手简直是那女人的跟屁虫,这种人没啥好多费口舌的,看晁晨苦口婆心劝,不知他有哪门子找虐癖好,锲而不舍,非得跟着追。
  晁晨,晁晨!
  唤了两声没搭理。
  晁晨是个谨慎又小心的人,除了想一探究竟,知其所以然外,自然也想保命:应大侠,既是不得靠近之地,必然凶祸四伏,想来方才你也有所目睹,应家前辈若是来过,自然该有别的告诫,多一人,多分力。
  听他说了一箩筐的话,公羊月觉得两个字就能概括:应无心,别轴。
  应无心果真停下思考:太久,想不起。
  再想想。
  晁晨一看有戏,立刻围着人转。公羊月一个人走着,有些被冷落,不怎么高兴,朝那书呆子喊了两嗓子也没应,脸色更是阴沉。
  有机关暗器,在应无心朝着自己的太阳穴打了一拳,在,又打了一拳,在噢,就在这儿他两指前推,目光掠过两壁间透出的微光和若隐若现的气孔。
  晁晨脸色垮下来,跨出去那一条腿像灌了铅,不知该不该收。
  公羊月恰好走了上来,顺手抓着晁晨的胳膊,替他做了决定。本以为是要把人拉回来,没想到人转眼就飞了出去
  应无心侧目,语气里终于有了点波动:推推出去了?
  两侧飞出细针碎钉,公羊月伸臂一抡,又把人给拉了回来。晁晨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别说你弄错了。
  抱歉,没趁手的,你正好在我旁边,用一下喽。公羊月如是说。
  应无心被惊成了结巴:用用一下?
  晁晨连连摆头,满是怨愤:人命在你手中只是儿戏?
  公羊月不甚在意:反正我在你心里也不是什么好人。
  晁晨抿唇,不再和他争论。暗器落尽,便大步往前赶,一心想甩掉公羊月这个臭狗屎,当然,打心眼里更希望他能失身此间,被扎个马蜂窝。
  虽然,都不太现实。
  望着那抹消瘦的背影自顾自往前,公羊月垂眸盯着满地碎针,抬靴一一将其碾碎,而后嚷嚷道:喂,记着,下次我叫你,你得应。
  只是,谁都没想到,下此来得那么快。
  公羊月的行事准则,和他人一样荒诞不经。三人没一个带着火折子,全在乔岷和繁兮身上,因而只能摸黑前行。还没走个百步,他便在后头懒洋洋又大声地唤晁晨的名字,唤得应无心觉着,那声量整座塔里的人都能听得见。
  没准儿,他们没找见人,人却来找他们。
  晁晨无奈:有什么问题,烦请一次说清。
  没有问题,若不是两人离得近,晁晨都没发现,公羊月微微颔首,竟是在笑,就是试一下,你摔下来有没有把耳朵摔坏。
  晁晨像看怪物一样看他:我倒是希望我两眼戳瞎,一辈子不用见到你这张脸。
  环道不陡,走起来没有明显感觉,但一段路之后,有眼可见的高低之分。公羊月一直掐着时辰,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所处位置明显深了一层。不知是不是年久失修,还是故意不让人一路通行,时不时环道回廊会断开,逼着人从石洞内绕路。
  三人岔进一座方室,不大,一眼能见出口,但晁晨还是多耽搁了一会,因为进门时摸到了凹凸的浮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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