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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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国公府三少爷的洞房花烛夜,便是自己抱着鸳鸯枕在贵妃塌上过了一夜。
  第二日天微亮,谢渊一个翻身把自己摔地上了,就胳膊肘磕到了,头还在枕头上枕着,胳膊肘的疼痛使他清醒了不少。
  宿醉后的头疼脑胀在这时便发挥了效果,他顾不上胳膊肘的疼痛,坐起双手捂着脑袋。
  福泽?福寿?死哪去了?谢渊对门外喊他的贴身侍从,没人应。
  福泽?谢渊的声音提了一些。
  诶诶,少爷,小的在。
  滚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不止福泽,还有晨霞。晨霞向谢渊行礼,瞧了一圈,没看见自家公子,还早呢。她看向福泽,福泽示意她先出去。
  福泽,过来,帮我揉揉头,疼的厉害。
  是。
  谢渊就地而坐,福泽来到他身后替他揉太阳穴,这是与谢渊一同长大的侍从,唯谢渊马首是瞻。
  少爷,您这是?
  宿醉头疼,看不出来吗?
  不是,小的所指,是您怎么还是这身衣裳。
  我的衣裳?我的衣裳怎么了?谢渊低头一看,也心有疑惑:唉,怎么还是这身衣裳,哎呀,昨晚是他的同房花烛夜啊,理应和衣而眠了,为何还这般整齐。
  再说,等等,刚刚自己是从这贵妃榻上跌下的,自己在这过了一夜,没回内室吗?
  那新夫呢?想到这,谢渊顾不上头疼,拍开福泽的手,新郎爷没回屋,屋里那位也不知出来寻自己,真是岂有此理,敢让本少爷在这白白受冻一夜。
  谢渊左右看看,一双靴子平整的放在贵妃塌下。示意福泽拿过来穿上,站起身打算去找新夫说说理,谁知怀里的鸳鸯枕在他起身时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
  谢渊拾起,不免想到:嗯,这是鸳鸯枕,莫非是我已经回屋了,是自己醉的厉害,自己跑出来的?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福泽见自家少爷起身便不动了,叫一下他。
  哈?没事,福泽,屋里那位?谢渊降低了声音,指了指内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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