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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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说她一个武将家眷,虽生得尚可,但终究不比旁人贤良淑德。
  她卯着一股劲,样样做到拔尖最优。
  后来看的书多了,道理也更通彻,知道贤良淑德不过是旁人扔给她们闺阁女子的枷锁,此后改换想法。
  可持家协管终归是一个正妻该做的事情,也是权力,莫非匈奴又与之不同吗?
  此处靠近毡帐,易鸣鸢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停下了脚步,“程枭?”
  直到她以为程枭是不是没听清时,他动了。
  男人托着她的背,轻松将她带进了帐中,易鸣鸢浑身一轻,竟是被抱到了茶几上。
  她腰间微硌,低头一看程枭抓着她的掌心中赫然是她编织失败的草蜻蜓,因为被握了一路,已经有部分被捏皱,这下彻底看不出形状了。
  程枭大度的原谅了几个毛头小子随意夸别人阏氏的莽撞行为,可心头被一句“右贤王的阏氏”而击起的波澜却没有那么轻易烟消云散。
  羊肠已经到手,身前的挚爱也容光焕发,看样子能承受住至少一次的亲密,手指勾了勾她耳下一缕散下的碎发,“还记不记得我成婚那晚怎么说的?”
  等找到避孕的方法前,不动你。
  当晚的记忆瞬间回拢,易鸣鸢胸膛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现,现在?”
  第23章
  喷洒的呼吸逐渐逼近,撩过易鸣鸢的下巴,酥酥麻麻的。
  说话间,她的大腿覆上一只粗粝磨人的大手,在皮肤上轻捻慢按。
  易鸣鸢从没受过这样直白的撩拨,她的天灵盖被强烈的刺激占据,浑身上下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她掰|开腿上那双手,“我……我还病着呢,不可以。”
  匈奴男儿追求粮食,权力,美酒和美人,相比起其他同龄的部落统领,程枭禁欲的时光着实过于漫长,方才抱人进帐,他坚守已久的克制差点溃不成军。
  怀中瘦弱纤细的触感唤回了他的理智,程枭俯首下来,磨着她微红的唇瓣聊以解馋,“我知道。”
  他期待灵魂和身体共同契合时的愉悦感受,强迫易鸣鸢与他结合并不是带人回部落的本意,因此程枭愿意付出时间和纵容,等他的阏氏心甘情愿交出身心,和他牵扯一生。
  易鸣鸢观他行径就知道他到底是舍不得的,于是她狠狠心,闭着眼睛把嘴巴往上凑了凑,轻啄了一下程枭的唇,算作抵偿。
  做这种事对她来说并不容易,但比起直接滚到床上去,还是每日必有的亲吻好接受的多。
  天天都被捉着亲,与其被迫接受,不如主动一点,这样她的日子也好过。
  一啄即分。
  亲完后,易鸣鸢把兀自懵住的男人扒拉开,茶几并不高,跳下去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回过头说:“早上就喝了一碗奶茶,肉粥也没喝上,我肚子好饿。”
  程枭还沉浸在易鸣鸢主动亲他的事实中回不过神来,他摸摸干燥的嘴唇,周身像是被卷在了火焰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烈火焚尽,只留唇上相贴时的触感反复出现,提醒着易鸣鸢对他态度的重大突破。
  易鸣鸢摸了摸发酸的胃部,好容易煮了碗米粥,还被约略台抢了先,她有些苦恼的翻着带来的一袋米,按照计划,她现在应该在传授该如何耕地播种的知识。
  这样的话,等到开春就能播撒种子,静待收获。
  不过转日阙很快要进行迁移,所有人正忙着迁移前的准备工作,不能被别的事情分心。
  相比起前两日的悠闲惬意,族中变得忙碌了起来,男人们热火朝天地拆毡帐,修理勒勒车,打铁器,女人们细腻仔细地制作易于保存,方便随时食用的奶制品和肉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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