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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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攀上男人的手臂,急切道:“你要杀就杀我,不可以杀黎妍!”
  “在你眼里那个女奴这么重要?”
  易鸣鸢慌乱地点头,凄声哀求着:“是我父兄害得她没了爹,让她成了奴隶,和亲队伍来草原的路上如果我仔细一点注意到她的话,她就不会被那些士兵侮辱,不会怀上一个孽障,都是我的错,是我欠她的,你杀我吧,把我剁成肉块也行,凌迟处死也行,别杀她啊求求你,程枭……”
  黎妍已经够苦了,她绝对不能再害黎妍一次。
  “好,”出乎意料的,程枭轻易地答应了下来,但后面紧跟着的一句话却让易鸣鸢浑身的血都凉了下来,“你欠我的两次,我现在就要讨回来,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易鸣鸢无措地看着他的脸,第一次见识到他骨子里的恶劣和无耻,她脸颊上因呛咳而产生的绯红褪尽,这一刻只剩苍白。
  “还不动?”程枭目光淡淡,提醒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易鸣鸢磨磨蹭蹭地开始脱外袍,上面还有一点被水濡湿的痕迹,一件脱下,在解里衣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都崩溃了,因为她意识到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程枭护在手心的心上人,而是一个毫无谈判的筹码,只配用身体取悦他的战俘。
  似是嫌弃她动作慢,男人伸手粗暴地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干净,袒露出蜜色胸膛和精壮肌肉。
  接着,他拎着易鸣鸢的领口,直接用蛮力将轻透的里衣撕开,仅留一件素色的肚兜,看到光裸后背的瞬间,他呼吸稍滞了滞,嗓音哑得厉害,“趴下。”
  前些日子的温柔和谐荡然无存,后背的湿润从蝴蝶骨一路游走至腰间,易鸣鸢被带去枕头上时像是被羞耻感生生抽了一巴掌。
  她两眼一闭,手指攥皱所剩无几的衣料,此刻只觉得耻辱折磨,想要快点结束,哽咽道:“我讨厌你,程枭,我讨厌死你了……”
  程枭看到她的动作心头一痛,手中套好羊肠捏爆两个浆果,把人翻身面朝自己,“阿鸢,看着我。”
  说罢将人拥入怀间吻了下去,趁着她肌肉稍稍放松,狠心向上一顶。
  黎妍蹑手蹑脚的走着,忽然听到一声喷嚏,她抬头张望,忘记了行礼,干巴巴道:“达塞儿阏氏。”
  易鸣鸢揉揉鼻子,她这身子骨似乎有点太弱了,才淋了一会雨,即刻就染上了风寒,明日得去抓两幅药吃。
  打完令自己暴露的小喷嚏,她撩起毡帘走出来,站到没有士兵把手的帐前,对眼前踌躇不前的人招招手。
  黎妍纳闷道:“阏氏见到我不奇怪吗?”
  易鸣鸢摇头,示意她回头看向无人阻拦的来时路,部落内每隔百米必有人巡逻,风雪不止,今日如此畅通无阻是她的刻意为之。
  “进来坐吧,我等你有一会了。”
  第27章
  等人谨慎又戒备地入帐后,易鸣鸢重新坐回火堆边的墩子上。
  她拿起火撑子翻动木柴,让火烧得更旺一点,火光倒映在她的脸上,蒙出一片橘红的暖色,“我爹麾下共有两员副将,一位姓程,一位姓陆,还有三名校尉,我不知名姓,你是哪位校尉的女儿?”
  黎妍刚坐定,听到她漫不经心的话后倏地站了起来,低头瞪她,“你猜到了,那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这些天是在拿我当猴耍吗!”
  她看着易鸣鸢淡定拨动柴火的动作,深觉一切都荒谬极了。
  父亲兢兢业业,在沙场上多少次生死搏杀,好不容易挣下功名,升至校尉之职,食邑百户,再过三年……他就能调回京城,与自己父女团聚。
  全都是因为易丰这个卖国贼!
  洋洋洒洒三张纸写完,易鸣鸢将桌面恢复原样,把手上的纸对折三次,藏在衣柜下隐秘的暗格中,这个位置在床上一伸手就能够到。
  上面第一张正写着:淳祐十五年末,所获糕饼与他人不同。
  后面的话易鸣鸢就没再写下去了,写完后她将所有文字都仔仔细细背了出来,再将涉及到具体名字的部分去除,最后才誊抄了一遍,确保就算那个暗格被人发现,最终得到的也是几串令人一头雾水的事件,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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