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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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异往白琅嘴唇上扫了一眼,调笑道:“我看出来了。娇气得很, 自己不能用真气恢复,要你吹一吹, 安慰安慰……”
  白琅委屈得想哭:“你给我出去!”
  折流面无表情地说:“是夜行天咬的。”
  ……
  ……这完全是公开处刑。
  如果地上有条缝, 白琅能一口气钻到地心。
  折流微抬下巴,示意她张嘴:“魔道诸多恶法以血为媒,不得不防。”
  钟离异反手关了门, 用复杂而微妙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他觉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很凝重——是各种意义上的凝重。
  白琅只能又张开嘴。
  “他尝过你的血吗?”
  白琅点点头,脸上开始升温。
  “也有反喂给你?”
  白琅艰难地点头, 感觉他微凉的指尖又按在了那个伤口上面,还探出真气检查。钟离异看见白琅满脸绯红,有点想笑又不忍心。
  “你喝下去了吗?”
  “……”白琅视死如归地点头。
  钟离异试图将她从惨无人道的家暴中解救出来:“算了吧,上人……反正是她自己的血。”
  折流收回手:“那他的体。液呢?你有咽下去吗?”
  这下钟离异也不敢说话了,谁知道折流说的是什么体。液?
  白琅已然看破生死红尘,她平静地回答:“多少……可能……有一点……”
  “感觉没什么问题。”折流拢手入袖,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神色,“不过魔道大多兼修炼体,血肉发肤与寻常人有极大不同,到夜行天那种程度,随意接触已是大忌。你下次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没有下次了。”白琅绝望地承诺。
  *
  当晚,白琅再次准备筑基。
  上次筑基,她只走到“内观”一步就被姜月昭的幻象拦住。今日墓前一别,夜行天已经把事情讲清楚,那她自然也可以放下执念,坐忘成空。
  所以现在筑基是最好不过。
  进行己观的时候,白琅想起法诀还是夜行天教的,顿时觉得自己的存在真是可悲可笑。
  她叹道:“道不可见,延生以明之;生不可长,用道以守之……”
  她闭上眼,内观己身,见到自己如胎儿般蜷起来,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这次,长老和传法弟子都没有出现,只有夜行天一人拦在路上。
  他身着黑袍,背后烈焰成幡,吞天噬日,朝白琅步步逼近,伸手欲抓。
  白琅快步奔向自己,可是每次回头,他都在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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