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贱人复贱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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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太阳从窗口照进来,正好打在柏诗眼皮上,她睡在外侧,侧身搂着青客的腰,枕在他的胳膊上,穿了件领口较大的衬衫,一半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有几个红色的齿痕。
  光的刺激让她比青客先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抬头,拿开手挡住太阳,“几点了?”声音哑得很,昨晚叫了很久,青客替她洗澡时拿了水让她喝,她困得差点呛过去,最后直接睡在青客身上。
  旁边闭眼的男人没穿衣服,精瘦的胳膊大咧咧地摆在被子外,胸膛上有几个掐痕,很重,这么久还没消掉,颜色有从红变紫的趋向,柏诗压在他小腹上的手一拿开他就醒了一半,听见她的声音后,眼睛还没睁开,一翻身蛄蛹着头先去找她的面颊,黏黏糊糊地抵着额头和脸撒娇,柏诗被他的头发蹭得痒,费劲用手掰开他的头,没想到他下半身和自己贴得紧,搂着她的手勒得她腰疼。
  “放手!”柏诗去打他的胳膊,白玉的皮肤一经拍打就出现明显的巴掌印,青客的身体和常年在外作战的哨兵没法比,他应该是疼的,但仍旧不放手,自动缩下去,把头埋进柏诗的胸口,嘟嘟囔囔地说:“不要嘛——”
  好粘人!
  柏诗暂时没办法把他从身上扒下来,只能带着他伸手去拿终端,好在这床就在地上,终端被她扔在不远,挣一挣也能够到,一打开密密麻麻的消息卡得终端漏电一样震颤,她把胳膊肘搭在青客的头上当个架子,好让自己回消息不用一直举着手那么累。
  蒋兰絮:没回来?
  蒋兰絮:也没去他家?
  蒋兰絮:你在哪?
  后面打了几个通讯,看时间那时候青客正抱着她在里间到处走,被快感完全腐蚀的大脑让她最后只剩呻吟,也不再压着声音,通讯的铃声被盖过很正常,从昨晚开始,蒋兰絮几乎每隔一小时拨一个,上一次通话取消的时间显示是三十分钟前。
  他一整晚都没睡吗?
  再过半小时还会再打过来吗?
  现在是九点二十,比她以往起床的时间晚了几小时,但今天不用担心上班迟到,有考勤的话她昨晚压根就没下班,老板也还像头小猪一样睡在她旁边,柏诗低头,只看见青客的发璇,不时随着主人进行蚕一样的蠕动,他搂着她,像要吐丝把她裹进食袋里。
  又来了。
  柏诗苦恼得想,青客身上多出来一种和塔兰图姜酒一样的气质,都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她身上的一部分长在她身上似的。
  除了蒋兰絮还有不少消息来自轮回塔,她认真回复的时候青客悄悄拉下她的衬衫,张嘴咬住消肿的乳房,意图再将它舔得立起来,柏诗感到胸前的濡湿后立即去揪他的头发,把他从怀里扯出来,皱着眉:“你干嘛?”
  他舔了舔嘴唇,口水将其莹润出诱人的光泽,以前还有点木,现在像脱了层皮,狐狸的轻佻和风骚终于光明正大地展露给柏诗,“不舒服吗?”漂亮的眼睛里引诱几乎溢出眼角,慢慢凑过来,去亲柏诗的唇角,“楼下有小羊呢……不用起那么早,我们再睡一会吧?”
  说着手就伸过去,这个睡并不指睡眠,而指代一切在这张床上的活动,柏诗不知道一会蒋兰絮还会不会找她,但绝对不想再做了,立即从床上翻起来,扯到一根青客的头发,在他的痛呼中义正言辞:“都几点了还睡?能不能有点上进心?快起来挣钱!”
  青客跟着她坐起,粉色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背后,胸前的乳头也被掐成红色,“好吧,”他笑了一下,“毕竟我现在是给你打工了。”
  柏诗哼了一声,一朝翻身,压倒了资本,傲娇的劲上来了,可爱得要命,青客于是又黏上去,“宝宝、宝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我不给你花给谁呢?”他还是不想和柏诗分开,见柏诗打算起来洗漱,拉住她的胳膊说:“我们一起。”
  两个人挤在单人镜前刷牙,青客一只手拿着牙刷一只手还要搭在柏诗腰上,两人之间分开的那点距离都是因为他不想让泡沫弄脏她的衣服,用水冲了脸后梳头,青客确保镜子里自己完美得很,凑过去和正在扎头发的柏诗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他们嘴里都是同一种牙膏的味道,但青客觉得柏诗的口水自带蜂蜜一样甜极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在他眼里像上了十几层滤镜似的,怎么看都好看得能让他心甘情愿去死。
  换了衣服下楼,小羊已经坐在柜台后,今天一早仍旧没什么生意,青客穿了件深领的白衬衫,这回脖子没带饰品,为了不让那些东西遮住锁骨、脖子和胸口的各种痕迹费尽心思,连头发都扎上去,脖子光秃秃地全露出来,坐在沙发上迎着光自拍,谁也没屏蔽发了个朋友圈。
  那边柏诗正在吃早饭,终端突然响起,蒋兰絮的通讯就像定时闹钟一样隔了一小时准时打来,柏诗接通,蒋兰絮已经坐在办公室里,手边是精致的茶杯,刚看见她的时候还带着笑,瞥见她手里拿着的点心嘴角的弧度慢慢扯平,“上午好,”他说:“你在吃上午茶?”
  “不是,”柏诗摇头:“是早饭,今天起晚了。”
  蒋兰絮这回连面无表情都无法做到,立即皱了眉:“早饭吃得这么晚,还就吃这个?”
  他看起来像抓到小孩在外面偷吃垃圾食品的家长,“没营养,卖相也不好,”柏诗在他脸上看见了深切的嫌恶:“好不好吃另说,这种速食面点谁知道卖家往里面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想吃的话我可以买干净的食材给你做,”他对她还是温和的,那种嫌弃只针对她手里拿着的食物,可能还有给她食物的人,“我考过厨师证哦,一般人达不到我这个水平。”
  柏诗当着他的面又咬了一口面点:“不用了,”她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兰絮扯出一个笑,端着茶杯喝了口甜饮料,靠这个压下去心里的烦闷,觉得孩子还没跟自己亲就进入叛逆期了真令人郁闷,“你今天过来一趟,我带你见见野党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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