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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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间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王卉的父亲王林自从升职后忙得不着家,而她母亲最近银钱哗哗过手,凡事都瞧不在眼里,听完事情经过全然不当回事儿,柳眉一竖说:“怕什么,八成儿是哪个学生受白莹莹案启发,对有过节的同学进行报复。”
  王卉愁眉不展,说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母亲挥挥手不当回事儿,钱权壮人胆,尤其一下子发了横财的人更是容易狂,心道不简单也不怕,人命案子都能不了了之,这些个小奸小坏能成什么气候。
  王卉还在纠结,但客厅已经烟雾缭绕,麻将稀里哗啦响,母亲和太太们的晚间牌局已经开始了,她只好怀着不安的心兀自害怕,一夜没能睡踏实。
  受害者顾伯娟更是一夜睡不着,恨不能把造谣者生吞活剥。
  不过她更担心的是水文英和王卉传播此事。
  尤其王卉,记得之前甲等生刘凤藻母亲的事就是她传开的。
  越想越疑影,翌日起床后,早饭都顾不得吃就去学校了。
  把水文英拉到教室的角落,说昨天那个罚据是有人抹黑陷害,叫水文英千万别往外面讲。
  水文英拍着胸脯说不会的,说:“我跟父母都没提。”
  顾伯娟知道她是睁眼说瞎话,但也无可奈何。
  又找到王卉叮嘱,王卉也是拍着胸脯同样的答复。
  顾伯娟心乱如麻,叮嘱完后心里更不踏实了。
  忽然怀疑造谣者会不会不是别人,就是王卉呢?
  因为白莹莹一案隐约就有喊冤的传闻被压下去了,貌似就提到了王卉。
  而王卉她爸是巡警,获取警察局空白罚据近水楼台……
  思绪纷乱,不觉一节课过去了。
  课间手工老师喊她到手工室完成缝纫作品。
  再返回教室时是第三节课的课间,许多人围在水文英身边。
  水文英则趴在桌子上哭泣。
  “文英,怎么了?”顾伯娟挤上前。
  水文英这半晌一直在手心里攥着一张罚据,面对别人的安慰无动于衷,她太知道此时别人幸灾乐祸的心理了,一听顾伯娟唤她,才仿佛找到同类。
  起身拉着顾伯娟朝外走去。
  昨天和今早伯娟反复说她妈妈的罚据是抹黑陷害她不信,现在自己也被造谣才信了。
  世界上到底没有真的感同身受,非得自己受了,才明白这其中的滋味。
  两人从门口出去了,教室里议论声立刻大了起来。
  在后排的角落里,有个女学生孤零零地离群索居地坐着,虽然低着头状似温课,但耳朵其实在凝神细听,她是甲等生刘凤藻。
  当初她母亲被捉了花捐的事情被王卉传到学校后,她在学校便抬不起头来,每天独来独往,眼下也没有资格参与到同窗们的议论中。
  但是今天水文英母亲也被捉了花捐,这让她既同情又微微快心。仿佛有了同类,如此今后学校里的人就不会只盯着她一个人议论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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