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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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玉嫃听见,跟着转过头来:“果然是来找茬的,真是烦人。”
  钱玉嫃问:“他们跟你有过节吗?”
  谢士洲说:“我见过其中两个,该是李茂的府学同窗。”前头退婚之后,李茂他娘对外都说是谢家苦苦相逼,他们没其他路。结果让李茂的同窗觉得谢士洲强取豪夺钱玉嫃嫌贫爱富,他们为李茂深感不值,才会在偶遇的情况下前来挑衅。
  “你兴许知道,我大姑爷教过李茂几天,前段时间姑姑告诉我,说他这回也受了不小的刺激,这已经振作起来,卯足劲想在会试扬名。”
  谢士洲一点儿也不关心已经淘汰出局的情敌的现状,他问钱玉嫃:“……提这干嘛?”
  “给你紧紧皮子,我可不希望他高中了回来收拾咱们,你啊,偶尔也为咱们的将来考虑一下。”
  谢士洲握紧她手,说:“在考虑了,你别担心,等着嫁我就成。”
  两人沿着闹市走了一圈,买了面具,捏了泥人,后来还去放了河灯。全都逛过一遍,钱玉嫃就有些累了,她打个哈欠,说话也带上鼻音。
  马车是停在闹市口的,还得倒回去才能乘上回家,谢士洲却舍不得她走了,他从钱玉嫃手里取了花灯,递给跟在后头的丫鬟白梅,把刚才买来的生肖面具给她戴上,也给自己戴上。
  钱玉嫃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就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谢士洲一手横在她后背上,一手搂着她膝弯,抱着人沿着来路往回走。
  钱玉嫃愣了好一会儿,等他走出去三五步才扭了一下:“我还能走,你放我下来。”
  “我要真放你下来赶明这腿怕不能要了。”
  “那也不能这样……别人都在看我们。”
  “戴着面具还怕他们看么?”
  钱玉嫃撒气似的戳他胸膛:“看你这穿着还有你后边跟着的人,能认不出?”
  谢士洲就笑,笑得热气都喷在钱玉嫃耳朵边上,他道:“倒不是怕他们认出来才带上面具,我是怕你脸红成猴屁股,给遮一遮。”
  “你这么厚的脸皮戴上干嘛?”
  “跟你配个对,妇唱夫随啊。”
  那双没让面具遮住的耳朵已经肉眼可见的染上粉色,并且在向通红过度。钱玉嫃终于恼羞成怒,狠捏了他两把。谢士洲在她耳边嗷嗷叫唤,不断抱怨说你谋杀亲夫。
  这一幕,让其他一些逛灯市的小姐看来,是既害羞又羡慕。
  有人羡慕自然有人为之不齿。
  像是特地敢在这种时候出来卖画的书生都不敢多看,他低着头不断念叨说有伤风化!谢士洲路过那摊子听见了还横了他一眼:“少爷我抱自己的女人,关你屁事!”
  就这一抱,谢士洲又扬了名,连钱府也迎来好些人,堂姐妹之类的都来问钱玉嫃是不是确有其事。长房那两姐妹是一起来的,钱玉敏表现出十分羡慕,捧着脸做白日梦呢,说她以后也要这么宠的男人。
  比起这个还没经过什么坎坷的妹子,钱玉秀要现实得多。
  她一会儿肯定两人感情好,说钱玉嫃经历风风雨雨最后能跟谢士洲好上非常难得,又劝她还是多给自己留点余地。
  反正话里话外悲观居多。
  钱玉嫃听着总觉得事起有因,她转身看向钱玉秀,说:“姐姐以前有多开朗,如今怎成这样?”
  钱玉秀许久没吭声,钱玉敏说:“她跟我姐夫吵了。”
  “是为啥?”
  “我也问了,她不说,我娘应该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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