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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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柳文尚倒吸了口气,磕巴得连话也说不完全。
  他在今天豁出所有赌上的一切,全部都结束了。
  还是失败了.......心底的凉意贯彻从头到脚全身,让他无端打了个激灵。
  他依然救不了老师。
  可堵在咽喉里太久的种子却忽然发了芽,戳破皮肉迸发枝条,让通畅的气流顺着伤口溢流进来,竟让他生出了种如释重负的痛感。
  这种不得不为,却又违背本心的道路太过难熬,难熬到苦等太久的惩罚都是一种恩赐。
  宴玦看着他不断抖动的瞳孔,音调平淡地接上了话:“柳大人什么都想得到,什么都要知道......可天下没有如此便宜事,你又该拿什么来换呢?”
  他冷着脸往前一跨步,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壁直白压近,逼得柳文尚蓄满了汗,连连后退。
  柳文尚吞咽了口水,正要收手把匕首抽回来,却又被猛然抓住了手腕。
  仅仅是两根手指使力,腕骨就几乎要被捏碎了。
  “将、将军......”
  柳文尚被这突如其来的疼惊得一松手,那匕首便砰得一声落在了地上。
  宴玦这会儿也不再掩饰刻意伪装的伤势和灵力,蓝色光晕轰得一声从周身炸开,彻底拔除了山矾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丁点儿阵眼。
  柳文尚被那灵力冲击地倒退数步,本来被宴玦勉强挡住的身形终于露了出来。
  而转瞬间,一柄木剑自他面前、宴玦身后直刺而来。
  宴玦猛地感受到这直取柳文尚性命的凛凛杀意,飞快把人往自己跟前一拽,却也只让那柄飞剑堪堪避开了心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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