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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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若和寒娟互相别开脸,谁也不理谁。
  ***
  夜深了,皇帝面前堆了许多奏折,手中的笔沾了红墨在翻开的奏折上批下红圈,有所感则多写几个字,像是恩赐般。
  到时辰,方得粒又一次端着各妃嫔的牙牌走进,小心跪在桌案一侧。
  他就这么一份工作,日复一日就干这个事情。
  李福才今日没拿他那时时刻刻不离身的拂尘,瞧了他一眼,走上前在皇帝身边说:“陛下,该翻牌子了。”
  皇帝没理,又拿了一份奏折在看。
  方得粒似乎习惯了,将端盘举过头顶,就等皇帝什么时候得闲瞧上一眼。举了很久他也不觉手酸。
  隔了好一会儿,奏折少一些,皇帝抬头瞧着色彩各异的玉牌子,找寻一圈,写着“玉竹小榭”的白色牌子今日仍旧不见。
  那丫头可真是怕他翻牌子。
  装模作样的问:“玉竹小榭的牌子去哪了?”
  方得粒汗颜,他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般而言,若无皇上皇后特殊吩咐,常人的牌子仅能撤一月。宋常在是卡着这个点,一月满了,他们将牌子放上去一日,她身边的寒娟姑姑就来了。说的无非就是,小主抱恙还需静养。
  都听腻了。
  说真的,他是没见过这么能‘生病’的小主。小声解释道:
  “回皇上,宋常在身边的寒娟前些日子来德安房,说……小主身体有异,把牌子撤一月。”
  “呵。”皇帝冷笑一声。
  宋梓婧身体如何,韩琛会不知?不过就那点寒症,总拿这个说事,那就是有意的。
  “李福才,去玉竹小榭。”韩琛怎会让她的小计谋得逞,坏笑着让李福才出去准备,而后又看了一眼还在的方得粒,“虽无牌子,但你们德安房该记就记。”
  “奴才明白。”方得粒嘴应道。
  李福才偷偷笑了一下,余光瞥见皇帝注视他的眼神,收起神色急匆匆出去喊道:“来人啊!备撵。”
  ***
  披散着乌黑秀发盘腿坐在软椅上,宋梓婧忧愁的看着吃小食吃得正欢的皇帝。她都把牌子撤了,皇帝怎么还来?
  寒娟一脸喜上眉梢的带着茫然的春若退了出去,独留两人在寝室中独处。
  “皇上……”
  未待她说完,韩琛嚼碎嘴里刚放的一颗蜜饯,挑着眉说:“又想问朕怎么来了?”
  “是。”宋梓婧正襟危坐,多话不敢说。
  拿过桌案上放着的帕子,将嘴角的碎屑擦去,伸手拉过她白净的小手捏了捏。很软,他如此想道。“朕想来就来,无需理由,知道吗?”
  宋梓婧不着痕迹的翻白眼。
  是是是,这整个后宫都是你的,你自是想去哪就去哪儿!只是你去哪不好,偏要来我面前晃荡?我不想见你啊,皇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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