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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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酒家后,两个小二吃力将木桶抬出,汗流浃背地将之置在马车上,放好后畅快一笑,分明不知道桶里的东西出自何物。
  取了肉便又该回盟化冰,窖中冰所剩不多,恰好能用到花开。
  奉云哀一言不发地运起内力将冰焐化,取了张荷叶,将水徐徐引入壶中。
  此处冰窖离试剑台不算远,恰也在昨日周妫布阵的界线之内。
  奉云哀起先并未多想,但在转身的刹那,忽然看见窖穴的顶上有一些古怪的焦黑痕迹。
  这地方用作储冰,而那痕迹无疑是炭火留下的,在此地用火,到时冰窖损毁,那游金不老花又当如何是好?
  桑沉草在外透气,远远问:“怎这么久?”
  “你下来看。”奉云哀仰头打量,索性施起轻功,倒挂在窖顶上。
  桑沉草从上边下来,一眼没看见奉云哀,仰头才知究竟,哂道:“秀秀怎还有这般童心,和我玩这藏猫儿。”
  奉云哀冷冷睨她一眼,伸手往壁上轻拭,摸到了满手的炭粉。
  她若有所思,看着不像是在此地焚烧,而像是无意蹭上去的。
  桑沉草也留意到了,狐疑道:“只这一处?”
  奉云哀环顾四周,再找不到别的焦黑痕迹,笃定道:“前两日没这黑痕,应当是昨儿留下的。”
  “一定和周妫昨日所行之事有关。”桑沉草不假思索,转而问:“窖顶上可有挖凿过的痕迹?”
  不光看,奉云哀还摸索了一番,可惜什么也没摸出来。
  不过她转而一想,周妫得千机门辅拂,能做到不着痕迹也不稀奇。
  “可惜没将那伞剑带过来,不然便能知道,千机门的人是不是来过此地。”桑沉草意味深长。
  伞剑不便带在身上,和奉容一起留在了那棺材铺子里。
  “炭火不分,周妫怕是要用火。”桑沉草忖思着,“不过,她用火作甚?”
  奉云哀摇头。
  “罢了,到试剑台上看看。”桑沉草转身道。
  阵法已经解除,试剑台上和往时一般,既未多上一物,也不见哪里缺上一厘。
  奉云哀一头雾水,冷声:“周妫究竟做了什么。”
  “总不该是好事。”桑沉草不紧不慢地出声,“且看看游金不老花如何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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