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潮_9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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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个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学士服,他将这团东西拿开以后就看到了一个十分普通的扁平金属盒。
  看到盒子的一瞬间他心里浮现出“找到了”三个大字,登时如释重负地跌坐在地上。他找了这么半天的盒子里仅装着一块边缘泛黄的素色手帕,上头斑驳的陈年血迹变成了近似于深黑的颜色。
  这就够了,这样他就凑齐了通往真相大门的几把关键钥匙。
  确定他和罗弈关系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再做一次亲子鉴定。亲子鉴定需要双方DNA,他自己的好说,上哪弄到罗弈的DNA就成了最大的难题:罗弈的房间他进不去,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卡在取证步的他暂且搁置了这一方案,直到今天晚上,聂郗成问他今年生日有什么打算没有,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极其模糊的念头。
  和罗弈生活的这么多年里,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罗弈也不会特地给他过生日,只除了那么一次,那就是他的二十岁生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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