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第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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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断:「驱蚊液擦了没?」
  喻白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从枕头底下摸出小瓶子挤出一点涂脸和脖子,最后搓搓手,回:擦了。
  然后重新倒回去盖好被子睡觉。
  过一会儿,他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又亮了一下。
  短信from陆断:擦的谁的?
  喻白手机静音了,闭着眼睛没看到。
  -
  第二天一早,喻白揉着眼睛去洗漱,听走廊里面好多同学抱怨这里蚊子多,还被咬了。
  喻白低头看看自己,没半点事儿。
  这都过了一晚,他还隐约能闻到自己身上驱蚊液的味道,不刺鼻,淡淡的,有股草木的清香,还挺好闻。
  他想了想要给陆断发短信感谢,发现自己居然还有一条没回。
  擦的谁的?
  喻白一撇嘴,打字:你的你的。
  洗漱完之后,喻白和刘老师反应了蚊子多这个情况。刘睫和其他老师在群里商量完,当天下午就有车送来了驱蚊套装,迅速发了下去。
  虽然做不到彻底解决,但起码能防范一些,毕竟只是军训就已经相当难捱了。
  他们早上要空腹站半个小时军姿,然后才能去吃早饭,吃完饭继续回来训,满山都是“121”的空荡回声。
  太阳一点一点从山头升起来,从八点左右就开始发挥它的毒辣。
  喻白虽然不用跟着训练,但也得在旁边看着,不好意思真到树荫底下坐着。
  他穿着一身蓝色迷彩,热得满脑袋汗,伸手摸了下发现衣领里面都湿漉漉的,被帽子压着的黑发软趴趴的蔫着。
  大学生们在混着蝉鸣和鸟叫的闷热天气里蔫头耷脑,没有一个笑脸。
  等到中午一休息,大家就开锅了一样,怨声载道地跑去食堂干饭,然后争分夺秒地睡午觉。
  睡醒了,下午继续训。
  一天下来胳膊腿全是酸疼的,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皮肤肉眼可见地黑了一个度。
  大多数助教们也都一个样。
  喻白倒没晒黑多少,但他晒得疼,凡是被阳光照过的地方都红了一大片,洗完澡坐在床上抹芦荟胶。
  屁股后面的手机忽然响了。
  喻白拿起来一看,是陆断发来的短信,让他去会议室。
  他瘪瘪嘴,不愿意动弹,躺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还是去了。
  怕回头挨说。
  陆断听到敲门声,让人进来,把喻白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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