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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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尽胸口好像有什么压得喘不过气,他终于受不了把白照宁抱过来,将对方头搬到了自己腿上,“你枕着我睡吧。”
  “没必要。”白照宁挪回枕头上,“我腺体已经不疼了。”
  腺体不疼了是什么意思,不需要他了吗?
  司徒尽接不上话。
  过了一会儿,白照宁突然开口说:“我不想闻到你的信息素,出去。”
  这话一下点醒了司徒尽,他背后一凉,有些许胆战:“抱歉,我没控制好。”
  说完司徒尽就出去了,可白照宁仍是觉得这房间里多的是那股令人讨厌的黄花梨木味。
  司徒尽到隔壁房间立马给医生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他直急道:“他现在能释放信息素了怎么办!不是说能封闭一个月吗!”
  “这,这只能说明白先生恢复得很快,身体也很好的接纳了您的腺体,这实在是没办法避免的……”
  司徒尽听到这话喜忧参半的,可他还是担心居多:“那还有没有其他封闭信息素的办法,有没有什么药?”
  “药有倒是有,但副作用太大……”
  “那就算了。”司徒尽一听就打断了对方的话,“就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吗!”
  “副作用小的话,那就只有打封闭针……”
  “那也不行!”
  他已经跟白照宁说快康复了,再打针一定会让对方起疑心的。
  “抱歉司徒先生,这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腺体已经和白先生合为一体了,他是迟早会发现的。”
  司徒尽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不想让白照宁在这种讨厌他关头上知道,白照宁一定会生气的。
  要白照宁接纳他腺体的前提,只能建立在先接纳他,白照宁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怎么可能接纳他和他那讨人厌的木头味?
  “比起白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应该先多关心您自己,您已经有三天没来做信息素脱感了,这后果会……”
  司徒尽敷衍了两句说有空就做,然后干脆的挂了电话。
  他给何治打了个电话,等到何治拿着他要的东西来时,白照宁已经睡着了。
  司徒尽把一袋子的香水香薰都试了个遍,他选了两种最接近白照宁信息素味的香雾留下,然后让何治再去弄一些来。
  趁对方还在睡,司徒尽蹑手蹑脚在床上喷了些香雾,尤其是白照宁的领口,也弄了一点上去。
  做完后天嗅了嗅,虽然这种科技产物和白照宁的弗洛伊德味信息素有一定的偏差出入,但乍一闻,其实是差不多的。
  而且白照宁腺体“修复”过,说信息素有点变化也说得过去。
  白照宁这一觉睡得相当沉,司徒尽麻利的往房间里藏了许多香袋香包,房子里许多地方也不太明显的摆上了香薰瓶。
  等白照宁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头柜上多了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捧开得正热烈的弗洛伊德。
  他坐起来,想把花瓶拿过来看看,结果花瓶却牢牢的被粘在了柜面上。
  这房间里除了一些大家具,其他零碎的东西基本都被清空,不止是卧室,整个房子上下那些有安全隐患的东西更是一样没有,就连他们吃饭的碗都换成木制的了,这花瓶也是塑料的。
  接下来的日子,床头柜上的花瓶每天都会有新插的弗洛伊德,家里只要有能放花瓶的地方,司徒尽都摆上了花,虽然白照宁不问,司徒尽也自己解释说:“这样有利于你的腺体恢复,而且看着花心情也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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