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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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说了,席必思又心疼。
  所以谢松亭不爱提。
  “而且你的幻觉继承了你的帅,”谢松亭岔开话题,说,“可惜摸不着,幻触的概率其实挺低的……这么想想可惜了。”
  要是在往常,席必思会继续问。
  今天他顺着谢松亭岔开了话。
  “怎么就是我的幻觉了,明明是你的幻觉。”
  “可幻觉是你。”
  “那不是我。以后我找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把它驱走。”
  谢松亭仰倒在他怀里笑。
  “又笑,怎么就这么好笑了。”
  席必思抱着他,没辙地耷拉眼皮,是真不高兴。
  谢松亭还没停下,仍在笑:“我也这么想过……我还问过毕老师……”
  他嗓子还是不舒服。
  即使润喉的银耳莲子汤喝了不少,这么笑起来,也还是呛咳。
  “毕老师怎么说?”
  “毕老师笑了,笑得好像我是个几岁的小孩,在说自己要造航空母舰。”
  烟花越来越大,他们不再聊天,一起把目光投向远空。
  灿烂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各式各样讨喜的花形,并不一闪而逝,尾部的烟火流星般,很久才完全坠向地面,失去最后一点光亮。
  颜色各异,声响也不太相同。
  但都不断地、不断地盛放。
  烟火结束得很快,席必思把他抱紧,询问说:“回去吧?不喝冷风了。”
  谢松亭被他背在背上向楼下走,手里抓着垫子,逗他说。
  “嗓子疼是因为我喝冷风喝的么?”
  “警告你,我们在下楼梯,而且这小区的楼梯年久失修……”
  “唉,”谢松亭叹了口气,“逗不了了,之前喊个猫咪都多高兴呢。”
  他难得活泼点。
  席必思笑了,抱着他腿颠了一下,立刻被人抱紧肩膀,贴紧了背。
  他背上,谢松亭留的抓痕还没消,被人紧贴。
  痛还在其次。
  热得从脚烧到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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