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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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法子有且只能用一次。”
  陆沂川没理会他后面这句话,而是问,“用什么血?”
  男人沉默了瞬。
  “你的。”
  说完后,他看见对面的男人勾唇缓缓笑了。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笑,比起不相信,明显兴奋居多。
  男人抖了抖身子,连忙抓了两个包子往嘴里塞。
  -
  陆沂川拎着酒进了暗室。
  他靠着墙坐在地上,对面就是神龛,屋里没开灯,只有红烛的光在跳动。
  他把酒放在地上,曲着腿,从旁边拿过一个碗。
  “说好要去陪你的,我总不能食言。”
  陆沂川笑了声,从怀里掏出那张符,骤然亮起的火光照亮他的脸,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符纸很快化成灰烬沉在碗底,他把红绳放进去,又从胸前取下从不离身的指骨。
  “临走了,还要把绒绒弄脏,你会怪我吗?”
  红烛无声跳动。
  陆沂川缓缓把指骨放进碗底。
  他将腿曲得更高了些,慢条斯理地叠起衣袖,露出冷白消瘦的手臂,最后把手搭在腿上,取下手腕上的表。
  他端详着那个丑陋的伤口看了几秒,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又沿着之前的刀疤割开一道口子。
  口子并不深,不会立马致命,但也自动愈合不了。
  鲜红液体就这么沿着手腕一点点溢出,汇聚在指尖,落进下面放着的碗里。
  滴答——
  陆沂川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右手拿起酒瓶。
  体温在流失,可酒精又让他沸腾。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甚至还能笑着说话。
  “你太小气了,从来不来梦里找我,我试了很多方法也找不到你。”
  “大概是你不想见我吧。”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死之前能见一次你挺好,见不到……”
  “见不到也无所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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