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侍君,人不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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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路宫人,在一大殿门口停住,殿门上中有‘慈安殿’三个大字。随即有位老宫人走出来,看了雁洛兮一眼,笑道:“状元娘子,一会儿见了太侍君一定要注意礼数,断不可失了分寸。”
  “谢大侍叮嘱。”雁洛兮躬身,礼数周全,老宫人面露笑容。
  慈安殿中,蓝盛皇太侍君端坐上首,皇君坐在旁边,围了一群皇侍君。这时殿门口的小侍来禀:“回太侍君,新科状元来了。”
  众人全都转头盯着殿门口,但见走进来的状元娘子身量修长高挑,博冠广袖,水墨画的纱衣裙美轮美奂,顿时满室生花,一时都看直了眼。
  皇太侍君眼睛一眯,没想到女子也能长成这般温肌玉骨的样子,简直如明珠生辉——这状元娘子生的也太出彩了!难怪宫中这几个贵君都想为儿子争取。
  太侍君一身华服,显得十分庄严肃穆,威严十足。雁洛兮垂睫,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姿势如行云流水,身上的水墨山水画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仿佛真有层云跌宕,透着一股子读书人的温雅。
  皇太侍君看着她,夸奖了几句,众人马上随声附和,借由夸奖她,对着皇太侍君又是奉承又是祝贺的。废话说了一盏茶的功夫,雁洛兮从这些话语里,分清了后宫几位重要“领导人”的身份,就被赐了座。
  看着一直跪在皇君脚边,始终低着头的夫郎,也不知跪了多久?
  雁洛兮心疼的不得了。宫斗范畴里,恐怕她的所有经验加在一起,都不作数。究其根本,不管兵法谋略还是商战奇招,均属阳谋范畴,堂堂正正的交手。
  但后宅内宫的招数太多阴谋暗损,还层出不穷,把人心中的恶与贪,发挥到淋漓尽致,防不胜防。果然,众人说东说西,啥正经事都没有,就是存心要让阿音这么干跪着。
  雁洛兮大脑里翻滚了一番蓝盛朝的礼法,站起身一步跨出,对着皇太侍君行了一礼后径直走到夫郎身边,蹲身将他扶起来,揽在怀里,温声叹道:“阿音,腿痛不痛?”
  早就跪麻到没有一丝感觉,沈音沐始终一声不吭。
  而妻主不过问了一句,他顿时委屈的眼泪直流,鼻音重重地“嗯”了一声。
  “妻主,疼!”娇气的不行!
  “乖啦,不哭,妻主给揉揉~”
  就这么旁若无人,把人抱到自己位子上,蹲在边上慢慢给他揉膝盖。大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傻了,皇太侍君神色不明地看了雁洛兮片刻,抬了抬眉,身边的掌宫大侍沉声斥道:“大胆!堂堂新科状元,竟是个不懂规矩的。”
  雁洛兮起身,垂目,屈膝行礼,温声道:“不知大伴何出此言?臣乃外臣,自然谨遵国礼。臣已进士及第,见皇不跪。我夫郎乃进士正君,遵国礼见君不跪,又不知为何?让我夫郎长跪不起?”
  “果然是新科状元,胆子够大,见面就给哀家讲国法了。”皇太侍君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一时之间让人不知其意。
  “谢皇太侍君!”
  既然不知你何意,那就按照我自己的意思来。
  说完话,她蹲下身,继续给夫郎按摩小腿和膝盖。你一个皇太侍君又不是皇太君,在我这外臣面前摆什么臭架子!姑奶奶又不是非得当你家这破官,大不了带着夫君回碧海蓝天了,倒要看看你们谁能拦的住我?
  看沈音沐眼眶红红,泪眼汪汪的样子,雁洛兮心底的戾气一股股地往外冒,恨不得掀了这破殿,抱着夫郎直接走人。
  气氛正有些尴尬,毕竟整个皇宫,哪里见过这般狂妄之人。就在这时,宫人来报,皇上与皇太女前来,皇太侍君到底忍不住,抱怨道:“陛下这是怕哀家欺负她的心肝宝贝?”
  皇君起身在雁洛兮额头上戳了一指:“无法无天的丫头,看看我从小就乖巧听话的皇儿,都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
  雁洛兮懵逼!本以为是皇家欺人太甚,却……
  猛地侧头去看沈音沐,但见他垂着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衣袖晃不停,一般他理亏求饶时会做此状。凤帝进殿,一看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满面含笑:“看看朕钦点的状元娘子,还真是被皇儿骗的不浅,满京城的寻夫郎……”
  皇太女温声起哄:“皇弟,人居深宫,就算翻遍了京城,可让状元娘子如何能寻的到呢?”
  “皇儿~见过夫侍君!”
  “皇太女~见过太侍君!”
  众人见礼归座,皇太侍君转过头,对着凤帝笑道:“小十一这状元妻主可不得了,一见面就给哀家讲国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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