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第6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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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怕地蹙紧眉头。
  贺敬珩低声发笑:“如果真有问题,你还打算‘舍身救夫’吗?”
  哪儿有那么多加了料的酒!
  意识到反应过激,阮绪宁抿着唇,用指责他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别想着骗我。”
  贺敬珩轻嗤:“那你知道周岑的酒量也不差吗?”
  就差把“他是装的”四个字拍在桌面上。
  毫不意外,阮绪宁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
  她想了想,只回答字面上的问题:“我们那时候一起吃饭,你们从来都不在我面前喝酒,我哪儿清楚周岑的酒量怎么样?”
  贺敬珩拖长尾音“哦”了声:“那你怎么清楚,我酒量很好?”
  阮绪宁低头玩着手指,陷入回忆之中:“婚礼那天,别人来敬酒,你都是自己喝掉的,没怎么让伴郎挡酒……”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瓶子里的白酒早就被换成了水,直到闻见新郎官身上浓重的酒气,才知道贺敬珩玩真的——换个角度来说,他非常虔诚地接受了那些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
  而她,却害怕那会是一个荒唐的新婚夜,便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
  回观那一夜,也确实挺荒唐的。
  但新郎并没有借着酒劲欺负她。
  贺敬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阮绪宁直视自己:“你倒是挺细心的。”
  这般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自然不只是为了一句称道。
  他复又压低声音:“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伴郎?”
  新娘子哑然。
  送命题啊?
  衡量利弊后,她含糊回答:“都有。”
  贺敬珩眸光愈沉,青黑色在面颊上蔓延。
  生怕丈夫借题发挥,阮绪宁痛定思痛,主动捧起他的脸吻了过去……
  热烈而急切。
  她平日里几乎从不沾酒,此刻却被带着酒精的热息裹挟,酥麻的舌尖卷起小小的浪潮,拍打着堤岸,将贺敬珩拖拽入其中,与自己共同沉沦。
  短暂的失神后,贺敬珩反客为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阮绪宁很快溃不成军,只能发出一些零星的、破碎的、难成句子的语气词。
  缠吻许久,两人终于分开。
  阮绪宁急促地汲取着新鲜空气,不忘再一次强调他的重要性:“‘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更关心
  依譁
  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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