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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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涧昨晚是心里有事,没睡好,稍微眯了一会便醒了。沈亭文却是陆陆续续拖了一周多昼夜颠倒没怎么休息,整个人身心俱疲,连窗帘缓慢拉动的声音都没有惊动他。
  这会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花涧在继续营业和摸鱼画画以及折腾点麻烦的晚饭之间权衡片刻,决定去做饭。
  反正上午买的东西不少,不吃浪费。
  他做了三样菜式,粥煮到一半,睡了大半下午的沈亭文醒了,顶着一头炸毛的短发,迷迷糊糊跑到楼下来,从背后抱住花涧,在他颈窝离一顿乱蹭。
  温热的身体贴着花涧,呼吸也是炽热的。颈窝里痒得厉害,连带着浑身不自在。花涧挣了两下,没挣动:“还没睡醒?”
  “醒了,”沈亭文迷迷瞪瞪地说,“别动……”
  锅里水泡翻滚,边缘堆起一层浮沫。花涧让沈亭文抱了片刻,说:“你再不放开我,锅就糊了。”
  沈亭文撒娇似地哼了声,嘟囔了句什么,还是不松手。
  “……什么?”花涧问。
  “好累……”沈亭文断气似地,“让我再抱会。”
  花涧:“……”
  算了,爱喝不喝,大不了谁都别喝了。
  不过沈亭文没折腾他太久,到底是去洗脸洗手准备吃饭了,临走还不忘抓着花涧查看他手伤的情况。花涧认命般叹气,撇掉浮沫,万幸,这点时间糊不了。
  沈亭文给面子,花涧做什么他都爱吃,一个人消灭大半,又哼哼唧唧要花涧陪他散步消食,让花涧觉得自己确实瞎了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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