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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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笑。
  “讲的不错嘛。”聂华站在门口鼓掌,半欣慰半打趣,“往后你帮我上课吧。”
  云绥一愣,旋及莞尔:“您说笑了,我哪里当得起这个责任。”
  “你还说得出这话呢。”聂华被他逗乐了,“猛一下这么端着,跟迟阙那小子似的。”
  云绥手上一紧,粉笔当场断了两截。
  聂华没有发现他的失态,自顾自道:“要是他也在,那我就真不愁啦!两个保送生替我上课,嘿,我省多少事。”
  云绥的呼吸悄悄加快。
  一年前迟阙坐在他身后看他给洛予桐上课的场面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他确实比我会上课。”他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
  从那天起,云绥从在野助教摇身一变成了正式助教。
  为了帮聂华分担身体压力,习题课和晚自习全都由他这个助教代劳。
  人忙起来就会少很多胡思乱想。
  云绥就这样享受着在一中的最后一段平静日子。
  四月份的时候,周一惟支支吾吾地来找云绥算排名。
  他其实也算靠前,只是够不到京大。
  两人坐在咖啡店里相对(单方面)绝望。
  周一惟一通东拉西扯,从学校说到人际,愁眉苦脸地表达着对两位好友的不舍。
  云绥端起咖啡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说,你可以直说你怕追不上栀姐。
  周一惟的脸顿时涨的像个烂番茄。
  “上学期你没完没了地跟我说栀姐考了多少分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云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但你的英语成绩,别想了。”
  周一惟的脸垮了。
  话虽如此,云绥还是尽心尽力地帮他整理了一些英语阅读的做题方法。
  虽然做不到一百一飞跃一百四,但到一百三出头还是可以咬牙拼一把的。
  最后两个月,周一惟在云绥的逼迫下差点把英语刷吐了。
  当然,除了周一惟,他还同时外包了服务给周扬和白寒。
  由于超绝钝感力,白寒总会在各种犄角旮旯提一句迟阙,猝不及防插云绥一刀。
  每当这时,周扬就会狠狠踩他一脚,顺便对云绥抱歉地笑笑。
  就像出来遛狗的边牧发现自家二哈闯祸了一样。
  云绥每次都觉得很好笑。
  其实他并不排斥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迟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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