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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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锋中午扛着两担柴进了院门,右手还拎着只雪白的兔子,见着柳柏就拎起兔子冲他笑:“瞧,过冬的围脖有了。”
  柳柏看着秦锋冻得通红的耳朵却想着,可以给他和秦小满都做个兔皮的耳暖了。
  灶火里烧了一天,晚上秦锋和柳柏两个人躺下去,炕上热得煲人,尤其秦锋火气旺盛,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热汗,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他没法,被子一掀下炕坐在凳子上,拿着夏天时的破蒲扇直扇:“今晚上睡不成了,这么热的炕,睡了也上火。”“不行咱在地上打地铺吧。”
  柳柏也热,他披着被子坐在炕上,闻言发愁:“地上太凉了,后半夜能将人冻醒。”
  “没事儿,你躺我身上,恒温,凉不了。”
  柳柏羞恼:“说什么浑话。”
  “嘿嘿,逗你呢,走,带着褥子被子去小满那屋,和他挤挤。”
  “也行。”
  秦小满见着秦锋和柳柏要来他屋里睡,高兴的在炕上滚来滚去。他不想一个人睡,也总想有个伴儿陪着,现在一家三口挤在一张炕上,他觉得才是真正暖乎上来,这个屋子才真正有了热乎气,他心头暖烘烘的,半天没睡着觉,直到秦锋打起轻微的呼噜,他才在一声声规律的呼声间睡过去。
  翌日,一起早,屋外竟是白雪一片。
  村里起得早的人都在议论,尤其是些老人家,望着天空的头就没低下来过。
  “今年这天气可是奇怪,这么早突然落了雪。”
  “可不是咋滴,秋收那场雨也怪。”
  “别是......”老人拄着拐杖长久的望着天空,忧虑重重的说出这两个字后摇了摇头。
  有人问:“别是什么?”
  有年轻人答:“别瞎担心了,有句话不是那么说,叫什么瑞雪兆丰年嘛,这是好兆头。”
  “对啊,你看这雪一下,收税的人来得晚,粮食还能在手里多存两天!”
  “就是就是。”
  村子里到处议论,秦锋和柳柏没工夫细听,两人起了个大早,秦小满还在睡梦中,他们给他留好饭就带上卤味出去了。
  下雪路滑不好走,两个人相互搀着,走着走着,倒也走出一阵热气,看着洁白的土地,挂霜的松枝儿,竟还走出几分得趣儿。
  进了大麦乡,路上车马行人都少,秦锋和柳柏原本以为鲍得钱的酒馆应该生意惨淡,没想到一进屋,兜头被一阵酒气和热乎气扑了个满怀。
  酒馆里竟然坐满了人,气氛也热烈,大家侃天侃地东南西北聊遍,闹轰的紧,柳柏听了满耳朵才后知后觉的明白酒馆和一般吃食店肆的差异来。
  刚在门口站定,鲍得钱就眼冒精光的凑上来:“早啊,天寒地冻的,赶路费了不少麻烦吧,走,到屋里坐,喝杯热茶暖暖身。”
  生意人都客套,秦锋只当在耳朵里走个过场,他按先前说好的交上东西,接着就讲银子。鲍得钱还想一月一结,秦锋直接否了,直说最开始三天每天一结,往后五日一结。不然他们就出门左转去另一家酒楼。
  鲍得钱经营的这家酒楼旁边还有好几家类似的,这是一条街,怎么都不愁卖。
  鲍得钱僵住笑答应了。
  一块儿碎银子到手,秦锋颠了颠,份量不差,他转头凑到柳柏耳朵边儿,用气音说话:“收着吧,小管家。”
  热气一撩,柳柏耳朵登时就红了。
  明明是自己惹出来的,秦锋还煞有其事的捂上柳柏耳朵:“哎呦,瞧这冻得哟,咋冻这么红?”
  鲍得钱眼睛半翻着转向一边,懒得看小夫夫之间的把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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