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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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蛛丝马迹奇多的猜测得到印证,而另一个刚刚生出的想法还未得到肯定的答复,好在当事人就在眼前。
  杜宣缘状似随意地问道:“令尊对此事是何态度?”
  张封业双眼微眯,打量杜宣缘一番,笑道:“关他何事?”
  “不关他事情吗?”杜宣缘盯着张封业,没给出任何肯定的话,只反问过去。
  她知道张封业会根据他自己知道的讯息补全话语中的空白。
  果然,事关父亲,张封业当即道:“他虽为院副,但空有一身医术,院中上下皆有院正打点,他要什么态度?”
  “他要什么态度”,说明他应该给出态度而迫于情势没有给出,那岂不是早已知情?
  关心则乱了呀,小老弟。
  杜宣缘压着笑,心想:这还有意外收获呢。
  张封业确实是张渥之子。
  她这一趟不仅把存药堂的线索挖出来,还把张渥这小老头挖了个底朝天。
  没想到你这老小子一脸刚正清白,背地里把亲儿子安排进太医院也就罢了,知道太医院里有人中饱私囊还听之任之。
  张笃清啊张笃清,你当初居然有脸指着我鼻子骂,让我抓住小辫子了吧?
  杜宣缘心道:早晚我要逮着你骂回来。
  不过杜宣缘很清楚水至清则无鱼,人不妨害到她头上,她从不管这些闲事,更何况张渥当初那一通臭骂主要骂得是狗皇帝,她还乐得看狗皇帝无能狂怒。
  临别前,杜宣缘又问:“承绩兄,尚未告知愚弟,如何出入存药堂如无人之地?”
  张封业也不藏着掖着了,但道:“存药堂年久失修,丙等三级药柜后边有一处窄缝,仅供一人侧身而过,我特意掩藏过,没叫上次修葺时抹去,弟若有用,尽可来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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