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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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人之所,未经许可不好轻进,他立马便收回视线,可这新宅刚刚买下,还未曾安置守门传声的奴仆,张封业只得高声提醒屋主有客前来。
  杜宣缘听见张封业的声音便径直出去,徒留陈仲因一人在房内怔怔出神。
  他盯着桌上的帷帽看了好一会儿,才确认杜宣缘不帮他戴上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值得争长论短的事情,可陈仲因不知为何竟为这样的小事生出些隐隐的酸涩来。
  他迟疑片刻,想着张封业到底是在宫里当差的,保不齐什么时候见过杜宣缘,便拿起帷帽,生疏的为自己戴上。
  见二人先后出现,神经大条的张封业没察觉气氛有什么不对,笑呵呵引掌柜与杜宣缘相交,只是目光向“弟妹”处匆匆一瞟,有几分纳闷:弟妹这帷帽怎么还歪了?
  第26章 妄言
  陈仲因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花瓶。
  尽管用帷帽遮住了面孔,但他长身玉立,将杜宣缘这弱柳扶风的身躯以最为笔挺的姿态展现出来,但他自己似乎没意识到这件事——像一株劲竹一样挺直腰杆坐立是刻在陈仲因底色里的习惯。
  明明气质是如此突出,可他人又十分低调,寸步不离地跟随在杜宣缘左右,不发一言,只有旁人无意间扫到他古画中人般身姿时眼前一亮。
  杜宣缘没有在意自己身后时刻跟随着的“点缀”,她拿起掌柜带来的样书,一面翻看着一面说出自己的需求。
  “……定做的东西就这样吧,掌柜那儿若有成品,还请先匀一套予我,我这屋子里空空如也,实在难看。”杜宣缘合上样书,对布铺的掌柜浅浅一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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