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1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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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气愈发地热了,一家人在通风凉爽的花厅里用了晚饭,碗碟都撤下去后,便坐着喝些香饮子乘凉,凑在一起说些话。
  袁家人口简单,没有什么杂事需要挂心的,最近让徐应真操心的只有一件,“暨明,后日要去天净观给你哥哥做法事,你记得把时间空出来。”
  袁彻说好。
  若是不提起,黎又蘅几乎要不记得,袁家原本不止袁彻一个儿子,袁彻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比他大九岁,名叫袁徵。
  听说袁徵自幼聪慧过人,六岁时便可吟诗作对,八岁时便可出口成章,进宫面圣时圣上大赞文曲星下凡,许是天妒英才,袁徵十八岁上便因病亡故了。
  黎又蘅嫁过来后,对袁家的事早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可对这位早已不在人世的大伯哥知道得不太多,她感觉到,袁家人对此事讳莫如深。
  今年是袁徵病逝的第十年,徐应真早就说要为他做一场法事。
  袁瑛积极地问自己那日可不可以去。
  徐应真说她是妹妹,当然要去,转头又去问袁褚,话音却犹疑了几分,“老爷,你那日也去吧?”
  袁褚起身,言简意赅地撂下一句话:“最近事忙,抽不出空。”
  徐应真叹口气,袁彻看一眼袁褚离开的身影,也没说什么。
  黎又蘅心中纳罕,明显感觉到袁褚对袁徵这个儿子也太冷漠了,其中必然有缘由,黎又蘅一时参不透,到了日子,和袁彻他们一同去了天净观。
  第16章
  袁家在天净观设了三日阴事道场,为故去的袁大公子超度亡魂。
  黎又蘅和袁彻跟着徐应真在神像前礼拜,心诵经文。
  想想大儿子一去已经十年,徐应真难免悲从心来,掉下眼泪。
  黎又蘅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表示安慰,袁彻见母亲伤心,也是一阵难受,出言道:“母亲去歇歇吧。”
  夫妇二人将徐应真扶起,送她去客院歇息。
  袁彻又领着黎又蘅去了宫观里,将黎又蘅之前抄的经文交给侍经,装藏在圣像中。
  转身出来,二人才察觉到好半晌不见袁瑛的人影了。
  袁彻不满起来,“袁瑛这丫头自小贪玩好动,一个没看住就跑没影了,今日可是来祭拜兄长的,她竟是一刻也待不住,这会儿也不知去哪里淘气了。”
  黎又蘅客观地为小姑子说好话,“我看袁瑛近日都待在府里,不怎么出门,挺安分的。”
  袁彻摇头,“那是因为我让她禁足。”
  黎又蘅微讶,她和袁瑛还有些生疏,袁瑛不曾来找她诉苦,她并不知道其中内情,便问:“为何?”
  “她做出……”袁彻话到嘴边,侧眸看黎又蘅一眼,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他和黎又蘅的关系这几日刚和缓了一些,又提起那晚下药的事情做什么,岂不是让自己尴尬?
  他陡然打住,黎又蘅却已经猜到了。袁彻这种坦坦荡荡的君子,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无外乎是被自己妹妹下药,又在她这个妻子面前出丑。
  她知他脸皮薄,是绝对不能再拿那件事逗趣的,便若无其事地看远处的风景。
  袁彻则从善如流地接着方才的袁瑛说:“也不能怪袁瑛,兄长走时,她才五六岁,不怎么记事,这段兄妹亲情不曾根植于心,如今前来祭拜难免松松散散不上心。”
  二人走着走着,到了天净观后面的山林中,初夏时节,草木苍翠,入目一片生机盎然,心跟着开阔起来,黎又蘅也有了谈兴,乐意和袁彻多聊两句,“似乎你和兄长感情很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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