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娇妻,但高冷阿sir是禁欲系/对象是高冷系警官[年代] 第3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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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花姐才想辩解,罗慧娴立刻又说:“你在大陆是因为作风有问题遭人举报,混不下去了,通过跟蛇头睡觉换到船票才来的香江,以为大家不知道?”
  金花姐的辩解既苍白又可怜:“那会我还在哺乳期,饿得慌,不过是悄悄钻进国营养鸡场偷了一只鸡,想补补给孩子多攒点奶而已,就被判作风问题了。”
  “行了吧你,我至少能从道上找到七八个同乡来证明你的作风不正是跟人睡觉,你也别想污蔑我家阿铖,他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问题。”罗慧娴面不改色的说。
  包租婆倒比她会体谅人,反而说:“我记得金花刚来的时候确实还在泌乳,哪怕当时她是偷了汉子,也只是想换点吃的补身体吧?”
  金花姐辩解说:“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做鸡,只是偷了只鸡!”
  一个女人哺乳期的女人,哪怕她为了孩子而去偷情,同为女性都应该怜悯的,更何况她只是偷了一只鸡。
  可是罗慧娴呢,同为大陆乡党,为了撇清儿子,竟然肆意污蔑她。
  金花姐气的牙关直颤,瑟瑟发抖,却也只能说句:“罗慧娴,你要遭报应的。”
  但是从最初一只钱夹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年了。
  梁铖和金花姐又是口头许诺,没有证据,这个案子该怎么办?
  罗慧娴抱臂一笑,又说:“我们梁家虽也不富裕,但有房有店,李金花只是个婊.子,偷了人东西就倒打一耙,既然两位阿sir来处理,那就请拿出证据来。”
  再看钟天明:“我家阿铖是九龙各个大佬看着长大的,他爸可不是孬种,就算你们要栽赃他,栽赃点光鲜事吧,用偷钱夹这种小事岂不是侮辱我们?”
  梁铖伤的太重说不了话,却也在点头。
  不过点小事,又没有证据,钟天明能奈他何?
  但很快他就要笑不出来了。
  因为钟天明翻了翻他带来的卷宗,说:“照当事人金花姐的供述,她有三次偷钱夹的记录,分别发生在苏小姐跟当时的男朋友罗少约会后的第二天,而最近一次,是他们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我这儿有通话记录,在事发后的第二天,梁铖先生立刻给苏小姐打去了慰问电话,而每次通话,都能引发苏小姐和罗少的争吵。”
  梁铖一愣,罗慧娴也是一愣。
  只有包租婆陡然咦的一声,厉声问罗慧娴:“你不是说阿铖不喜欢阿娇,都是阿娇缠着阿铖的吗,她一丢钱夹阿铖就打电话,你们俩安的什么心?”
  她再一想又不对了:“我家阿祖和阿娇谈的正好呢,阿铖却在背后捣鬼?”
  事情不能从单一的某个角度看,而是全方位分析。
  想要为金花姐洗清冤屈,也不一定非要证明她和梁铖之间的清白。
  梁铖隐隐觉得不对,但苦于腹痛说不出来。
  事情也在转眼之间,就滑到一个他控制不了的地步。
  钟天明再说:“而据苏小姐反应,有人在她和罗少谈订婚的翌日给她寄了一封匿名信,罗太,信应该在你那儿,上面应该有地址,我可以看一看吧?”
  包租婆双眼一亮,立刻又拍大腿:“不好,那信我烧掉了!”
  梁铖还愣着,罗慧娴却猛得反应了过来:“钟sir,你是想把照片也栽赃给阿铖?”
  既信已经烧掉,当然就死无对证了,罗慧娴大松一口气。
  但钟天明又说:“虽说照片烧了,但当事人是在的,而我今早联络过罗少,讲了一下事情概况,他承认自己跟着梁少一起去过尖沙咀的风月场所,螵娼,他还告知了我那位曾经怀过身孕的女士在尖沙咀的住址,联络到了那位女士。”
  梁铖直觉不对,这句话是个坑。
  但来不及了,罗慧娴脱口而出:“阿祖他撒谎,那个女人分明在澳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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