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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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要那么多兵器做什么?还大费周章的再运去北方,最后那些兵器做了什么?
  或许,这些只能等最后水落石出的时候才知道。
  还记得小时候,姨母给她讲外面的事,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买卖挣良心钱;也有杀头的买卖有人干,但赔本的买卖无人做
  这个宁遮,到底是什么人?
  小船沿着河道往前走,袁瑶衣记得这条路,和她进垒州府的时候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一直走下去就会上到运河,离开垒州。
  心中不由生出忐忑,她不知道宁遮想要带她去哪儿,更不知道詹铎是否知道这事儿。而多问宁遮一句,便可能让他生出怀疑。
  “宁公子,你要回京了吗?”心里想了很多,她嘴里简单问了句。
  两人坐在船篷中,正间摆了张小几,宁遮正坐在那儿喝茶。
  闻言,他放下茶盏:“想回去,又不想。”
  天下黑,几角上摆了一羊角灯,即便有风吹进来也不怕,为船篷里照出一方光亮。
  “你总爱说笑。”袁瑶衣道声,便不再多说。
  按理来讲,宁遮在外很多时日子,有道是夜长梦多,相比詹铎,是不是宁遮更想早些将事情办完?
  宁遮喝茶,瞅了眼袁瑶衣:“在袁二眼里,我就是个爱说笑且不正经的吧。”
  袁瑶衣干干笑了笑,没再说话。
  的确,最开始对于宁遮的印象,就是个不着调的家伙,说话行事很没分寸,一身的不良习气
  船继续往前,雨终是落了下来,砸的船篷啪啪响,整个河面亦是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袁瑶衣看见了宽阔的运河,一片雨雾朦胧。
  然而乌篷船并没有上到运河,而是停在原先这条河的河边,也是一个小渡头。
  船工利落的跳上岸,拉着绳索将船靠上去,然后系好绳子。
  袁瑶衣和宁遮先后下了船。
  “跟我走吧。”宁遮撑着伞,手里拍掉袍摆上的水滴。
  他抬步往前走,那柄从不离手的折扇,此刻别在腰后。
  袁瑶衣从船工手里接过油纸伞,而后跟了上去。
  这里还是垒州的地界儿,虽然天黑下雨看不清多少,但是袁瑶衣知道,这里离着垒州府的运河渡头应该不远。
  雨夜的巷子阴冷幽长,除了雨滴声,就是两人的脚步声。
  “袁二,你什么都不问就跟我走,不怕我卖了你?”前面,宁遮倏地笑了声。
  这一声笑来得突然,尤其在这幽暗的窄巷中,总让人觉得有些发瘆。
  “有什么怕的?”袁瑶衣跟着笑了声,“宁公子可是救了我和公子,再者说,你用不着卖我那么费周章,我本就是奴籍。”
  她的笑即便是刻意掩藏,也有几分明朗的清脆。
  宁遮往后回头,看了眼道:“你看上去不像奴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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