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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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心虚的人被戳穿,立即慌了神,解释亦是徒劳,“我没想什么啊。”
  “没想?”
  “没想。”
  “可是我想了.......”紧接着他凑上去于唐薏火热的脸颊上印上一吻,又挪到唇边轻轻啃噬几下。
  虽不舍放开,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去给你拿药。”轻轻擦去他唇边的吻渍,江观云先是去净手,后拿了药膏过来。
  隔着恍惚的灯景,唐薏终看出他难以掩盖的疲惫,有些于心不忍。
  拉过椅子坐到她小腿前,将她腿上的纱布轻轻拆下,布料与药膏已经粘连到了一处,稍不慎便扯动伤口,有些疼,可唐薏一声也没吭,只是不觉一点点将拳头收紧。
  “还好。”他盯着唐薏捏紧的拳头安慰道,“照比昨日好了许多,待伤处封口好的就快了。”
  江观云仍旧似昨日那般细致温柔的给她涂药。
  此刻唐薏静静看着他沉宁的面容,甜甜的勾起唇角,又不由想到白日里樱桃的眼泪与落寞,忍不住开口:“江观云......”
  “叫夫君。”他眼也没抬地纠正。
  关于这个称呼,唐薏一时难以适应,若非昨夜他太过份,唐薏也不会轻易喧之于口。
  “如果,如果我不是唐家的女儿,你还会不会娶我?”
  他很自然回道:“我娶你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女儿,而是因为你就是你。”
  “可是如果我不是唐家的女儿,也没有机会上京。”
  他轻笑一声,觉着唐薏莫名说起蠢话来,“我还是相信缘份,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我不就是如此?”
  “嗯?刘稻花姑娘。”
  与他讲说这些没有太大的意义,唐薏眼珠子一转,小心试探,“你们信国公府家大业大,又不是普通人家,想来江闻谷往后娶妻,也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吧。”
  “应当是吧。婚事向来是由父母作主,我父亲.......”提到那早就消失的信国公,江观云一阵落寞,“我父亲不在了,闻谷的亲事自是母亲一人作主。”
  算起来江闻谷年岁渐长,离议亲应该也不远了。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没问过你,听说信国公早就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提到江夫人,唐薏自知此关难过,也怪不得樱桃只说她与江闻谷是不可能的事。
  江观云取了干净纱布,细细将她换过药的伤处包好,沉叹一声摇头,“他有一日出门再也没回来,似人间蒸发,甚至连个下人也没带,无人知他行踪。”
  “直至今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连你也查不到?”
  “查不到,半分痕迹也没有。”他虽不愿意相信,可随着时日久长,也慢慢开始试着接受信国公或早就不在人世的结果。
  洗净手上的残药,他转而去冲了凉,提到信国公心情总是沉重的,重到他不忍想,不敢想。
  再回来时,那人已经换了寝衣侧卧到榻上,远远瞧着曲线玲珑,夜色中带着一股特别的妖媚。
  他躺到唐薏身边来,将里面的人捞过,手上是熟悉的料子,“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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