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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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胆子大着呢。”高云桐提到她,不由微微一笑,其词若憾地摇摇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了多少遍也不听。”
  周蓼笑叹:“她一直是这油盐不进的脾气。小时候只愁她嫁不出去,或者嫁出去要和婆家闹意见;倒是这样的乱世,她的胆大妄为派上了用场,身在敌营,反而建立了不少功勋。”
  但她紧跟着又说:“这机会是好机会,但亭娘敢,杞哥儿不一定敢。让他从秣陵往京畿他都不敢,让他造他伯父的反,自立为君,真正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事,只怕他魂都要吓没了!”
  高云桐也只能苦笑,摊手道:“可现在,舍他其谁?远支的凤氏没有他那么容易服众,何况彼此也信不过。”
  周蓼沉默了片刻反问:“贤婿,难道非要姓凤的?”
  高云桐吃了一惊,好一会儿才回答:“前朝末年,军阀割据,只要手握兵权的节度使就可以同时掌握地方财权和用人权,自立为帝非常容易。但是根基都不稳固,只能不断打仗外扩以求自保。所以各种乱象皆有之,弟杀兄、子弑父、部下杀主帅、臣子弑君王,乃至卖国求庇佑、屠城防反攻……即便我朝开国之后,因为惧怕这样的情形,一再收紧将权,重文抑武百余年,靠岁币换得边界平安,却丧失了最起码的战斗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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