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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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枚五铢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骨碌几个转,无声落在铺地的莞席上。
  胤奚的眼神比初生的雏兽还无辜,“女郎没站稳,幸而不曾磕……”
  谁知谢澜安问完那句话,根本没想着听答案,撑臂就要起身。兵荒马乱,也没留心她的掌心正按在胤奚月匈尖上,男子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一抹可疑的红晕从他的耳根蔓延到脖颈。
  他偏开脸,那是一种漫不经心的鬼鬼祟祟,弹指磕上谢澜安的麻筋。
  于是起到一半的人重又跌回身上。
  换来男子一声隐忍的闷哼。
  博山炉中溢出的袅白雪烟,被这边带起的风拂得散开几个转,为两道纠缠在一起的呼吸打了个结。
  磕在麻筋上的酸麻滋味,不是一时半会儿缓得过来的,谢澜安倒吸一口凉气,气过了头,倒叹笑出两声鼻音。
  她到这时若还不知胤奚是故意,便算白被占去了这份便宜。
  “我请人教你本事,”她不急着起身了,俯视身下的人,“你拿来用在我身上?”
  胤奚神色微僵,身体却被她冰冷的凝视点热。
  他闭了闭眼。
  怎么可能真等着女郎来帮她练酒量。在今日之前,他早已偷偷练过了两遭。强忍酒意的感觉不好受,可他更不想在日后有不时之需时,误了女郎的大计。
  所以尽管酒喝了一坛半,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知道自己就是在犯浑。
  烧腹的醇酒也并非对他没有影响,平时能藏住的心思,像枯草垛上的火一烧漫天,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开张着,叫嚣着,不愿让她离开。
  像夏日抱着竹夫人,冬夜搂着雪绒毯,非要紧贴在身才舒服。
  他控制过了。
  可是太痒了。
  “我喝多了,唐突女郎,不知所谓……”胤奚复睁开眼,手甚至死不改悔地虚空圈在谢澜安腰侧,“女郎罚我吧。”
  他那双含着蜜的眼,那两瓣微张的红唇,都是不自知的食髓利器。
  谢澜安蓦然展扇盖住那张脸,微凉指尖,稳稳点住他松散衣领下的胸膛。
  “你,想,怎,么,罚?”
  好啊,不就是玩?她这时候退缩,除了落个丢盔弃甲的狼狈,再无脸面可言,不如从他身上扳回胜算。
  和我玩?
  绢面下有鼻息加重的口耑声,后仰的脖颈好似粉透的独山玉。谢澜安指尖残忍地向下,一寸一缕,将雪上樱梅暴露在空气中。
  又被女子垂下的发丝拂过。
  胤奚眩晕:“女郎,别……”
  谢澜安眼前同样轻轻地眩晕,不解地想:怎的,连那里都是粉的。
  “让你动了?”她仗着对方看不见,缓缓调稳了呼吸,视线凝着那一处,鬼使神差地起了恶劣心思。半寸长的小指甲拨动上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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