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坠落/今年港岛下雪吗 第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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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的盥洗台质量不好,我怕塌了。”
  “你没那么重。”他一句是一句应着,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刚刚让你挑地你不挑,现在后悔了?”
  让她挑不挑有什么区别,她总不能要死要活挑沙发或床铺吧,真挑了又被笑银当,上赶着要。
  “我只知道你畜生。”南嘉转过去净了手,没找到烘干机,当着他的面甩了甩,“没想到是个花里胡哨的畜生。”
  他没动。
  好像骂得还不太够,不尽兴。
  “几点了。”她随口问。
  “我不是闹钟。”
  “我去看看。”
  他没动。
  “让开。”她抬脚踹了他一下,不轻不重,跟打情骂俏似的欲拒还迎。
  还是没动。
  “陈祉!”她喊。
  少爷勉勉强强掀着眼皮,“去看时间,还是看新闻资讯?”
  刚才黑灯瞎火的点看手机,绝不可能是工作和娱乐,那就一个可能,关注她不该关注的人和事。
  周今川和白思澜庆祝喜事,和她在这里给他弄两件事合在一块对比,简直太讽刺。
  当年高高在上泼他,现在得顾及大全哄他愉悦。
  即使技术生,他毫无愉悦,但于胜利者而言,无疑是能解当年心头之恨的。
  被点破后,南嘉漂亮没空浮现一丝难堪,却理直气壮,“和你没关系。”
  说完,她更用力踹他一脚,跃下地面。
  潇洒不过半秒,手还没碰到门,腰际一道蛮力将人拉过去,又猝不及防地被抵墙壁,本就暗的空间,前方的阴影遮住所有能见视野。
  没有反应的时间,她睁眼的时候,细白的天鹅颈被男人虎口掐住,从后托着她的后脑将人带过来,被迫仰首,唇瓣微动时,陈祉低头,慢条斯理地吞噬。
  亲吻是爱人的权利,他没有亲他,像宣告主权——
  看吧如今不管如何挣扎,能亲她的人只有他。
  “你是狗吗。”南嘉倒吸一口凉气,红唇下意识咬了回去,下足了力,将他的唇际擦出血来。
  小动物真被惹毛了,张牙舞爪的撕咬。
  陈祉慢条斯理抬手擦了擦唇际的血,没有生气,怒极反笑,“你也不赖。”
  她想再怼两句,又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这次他再抱她,是直接往被褥扔的。
  鹅绒被很轻软,摔进去不痛不痒的。
  当她掉进去时,人好像落入一个不见底的深冰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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