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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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都受不了,更何况粗糙尖锐的现在, 脸颊蓦地腾起薄薄一层红晕。
  不就玩了一下吗, 多大点的事,大不了脖子给你掐。应倪鄙夷的语气并没有将脸上的压下来, 反而因伸长脖颈的动作蔓延到了深凹锁骨之中。
  看得陈桉很想低头咬一口,想听她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而溢出的娇声。也只有这个时候, 高傲的她才会不设防地叫出来。
  但他又不舍得。
  手肘离开床面, 两人间存留的空间被瞬间挤压。
  应倪想起读小学时很爱玩的一种的游戏。昏沉柔和的午后,老师在讲台上深情并茂地讲课, 她昏昏欲睡地托着腮,另外一只手紧握住自动铅笔。
  百无聊奈地按着顶端,铅笔芯便富有节奏的扎在手心的软肉上。
  这会儿的感觉和那时很像,但又截然不同。
  可能是腿部的肌肤比手掌更柔软敏感,也或许是铅笔被从窗户外面斜进来的阳光照得滚烫。加上粗细程度南辕北辙,即使隔着一层不算纤薄的布料,在没有任何节奏可言的痉挛抵动下,像被老师忽然点名一样,打的盹一下子就惊醒了。
  陈桉有点好笑地道:掐脖子?原来你好这口。
  不好。应倪平躺着用两只眼睛乜他,不是说好一周两次吗。
  比起前两个字的坚定,后半句显得有些瓮声瓮气。
  心虚的原因大概是体内的水分太充足了,两片薄唇翁张间,被溢出来的那一部分打湿得酸酸涨涨。
  夜里的公馆远没有雅顿庄园安静,处于闹市的缘故,时不时传来几声轮胎擦地或者鸣笛的声音。好在楼层不低,玻璃厚实,透进来后,并不刺耳。
  反而是陈桉的声音让人耳膜发痒。
  十二点已经过了。他陈述。
  应倪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调子倔倔的,是吗。
  陈桉咬上她的唇瓣,今晚和明早,选一个。
  应倪口腔里的氧气被全然掠过,含混不清地答着:早上。
  陈桉放开她,下唇瓣冒了点鲜红的血。是他吮吸舌尖时被她留下的杰作。
  用指腹擦去,居高临下地垂睨她:那就等着在梦里被我杆醒。
  气得应倪抬手去打他。
  巴掌没扇上,指尖划过他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陈桉重新覆上来,又舔又咬的,手同时行动,被惩罚得呼吸越来越重。
  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吴庆梅和陈京京说不定还没睡。想起上回在陈桉卧室闹出的巨大动静,应倪按住往下钻的手。
  没套。
  在路上。陈桉说。
  半晌后应倪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衣服是纽扣式的,陈桉解了两颗觉得太慢,卷起推到下巴处,捧着让鼻梁陷进去,黏糊的嘬声不
  断响起,你玩我的时候。
  这话听着像她才是点火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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