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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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之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哈”,是欢快的,有些尖锐的笑声。她立刻觉得那笑有点难听,清清嗓子,道:“对啊,月亮发毛的时候偶尔会下雨,当然,重点是我对天气很敏感。”
  雷雨天,她偶尔会应激,江远丞则必然会腿疼,他腿疼就容易发疯。这导致她对天气很敏感,不看天气预报也大概能判断雨天,不过一般只要醒来,江远丞脸色很难看,她就知道快下雨了。
  江临琛喉结滑动了下,“那时候,是……是在试探,你早就知道……”
  他用的陈述句,她没有反驳。
  到底多早呢?晚上的时候,来接她的时候,或者是一开始?
  江临琛除了笑,居然没有其他的表情。
  原来,不是他带她回来玩,而是她陪他玩了一天。
  江临琛恍惚中想起来了心理医生的话,而她却像读到他的记忆似的,发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不小心?”
  她像好奇宝宝似的,敲了敲玻璃门,示意他重视这个问题。
  江临琛的嘴唇十分干涩,心率极高,额头是涔涔的汗水。他眼镜的雾气散去了,一阵风——风?他疲惫地望过去,望见玻璃门被拉开了缝隙。
  温之皎站在门外,一阵风吹了进来,也吹过她的发丝。她的肌肤被霓虹灯光浸染,唇上与眼中都是黯淡的光,玻璃亭内的玫瑰散发着过分浓郁的芬芳,熏得他像是万千枝条都要将他缠绕起来。
  她的唇张开,露出了细密洁白的牙,“为什么没有防备心呢?”
  她说话总有些词不达意。
  但他却听懂了,她在说,他竟然毫不设防。
  真是奇妙的感觉。
  江临琛笑起来,有些吃力地道:“是、今天玩得开心,还是、是现在?”
  温之皎怔住,笑起来,“现在。”
  他的心脏跳到喉咙,眼前一阵阵黑,额头的汗一路流到下颌。可他还是想笑,笑自己的傲慢。在她以往周游在陆京择与江远丞之间,陆京择被甩还旧情不忘,江远丞又是瘸了一条腿又是昏迷,谢观鹤被她破戒,她仍全身而退的那些事里,他没有察觉到不对吗?
  他察觉到了,但他从不觉得她危险。
  如今,他的恐惧症几乎要将他吞噬,身体将近休克。
  现在他知道了,她远比他想象的危险,也更具教人沉沦的毁灭性。
  江临琛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虚弱至极,“那、那很好,不算……白……”
  他话没能说完,便已虚脱,话音断断续续,闭上了眼昏迷过去。
  温之皎愣住,脑子一片空白。
  哎呀,闯祸了!
  她连忙走到江临琛身边,用力拍他脸,“喂!你别出事啊!你那么重我——”
  温之皎话音被冰冷的力道打断,她发觉江临琛用力将自己拽入怀里,让她不得不坐在他身上。他的呼吸入湍急的河流,急促而亢奋,仰着头如同追逐水流的鱼一般去吻她。他的手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咬着她的唇,又含着笑,眼镜歪歪扭扭地滑落,湿润的黑发黏连在他苍白的脸上。
  “教我警惕,怎么自己忘了?”
  他眼神幽暗,无知觉地笑。
  她瞪大眼,推着他,可他却用着仰视的角度却索求她的垂怜似的,脖颈上黏连着细碎的黑发。他从她的下颌吻到唇,含糊混乱的话音响起,“皎皎,皎皎,皎皎……让我……让我亲一下、皎皎……好聪明啊,皎皎……怎么会这么狡猾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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