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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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面轻抖,雨珠不平衡的顺一边倒去,是江淮景向前走了两步。离得近了些,他也将眼前人看得更清楚了。
  “梁子渊那小子提你不爱听的,一会儿你回去,尽可凭着他醉倒去踢他几脚。撒气了也就算了,你知道他的猜测只是关心则乱,没旁的。”
  林知瑶还没想明白前面的话,这后面的话更是令他摸不清头脑了。
  “你这是…在帮他说话?”
  江淮景真是自己也觉得荒谬的地步,又自嘲的笑说:“你心里有他,我顺着你想罢了。”
  他说完又立刻补了句,“若是按我心里的来,那我得狠狠踹他几脚,再……”
  “行了,我看你也是吃醉了酒,就算没倒下也是在胡言乱语。”
  林知瑶打断这莫须有的话题,“回去吧,别路上就睡了。”
  江淮景也觉得自己是酒意上头才肆意妄言,摇了摇头,转身上了马车。
  启程后几步,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撩起侧边的小帘子,对林知瑶扬声道:“要问的确实没有,但有句话定要说出来。”
  林知瑶驻足。
  江淮景道:“我头脑清明,你从没有利用我,所行之事皆是我心甘情愿。”
  风雨悄无声息的散去,林知瑶走回住处时,天几乎晴了。只是夜深,人又心不在焉,不曾发觉此间变化。
  “夫人。”
  屋内见她回来,齐齐喊了声。
  林知瑶眨了眨眼,便瞧见庆晨已给梁颂年换好了里衣,不过那处矮榻被折腾的湿漉漉,金银花正重新铺整。
  “罢了,今儿个太晚了,你们也别折腾了。”
  她说完,扬了扬下巴,示意庆晨道:“将他扶床上去吧。”
  “那夫人您……”
  银花话才出口,被金花拉着胳膊打断了。
  刚拉住银花,她又对庆晨催促道:“还愣着什么,听夫人的话,快去。”
  庆晨也反应不过来什么,点头如捣蒜的称是,接着就去照做了。
  “金花知道夫人心疼我们,要是再说推辞,实在太显虚让,自是领夫人的恩惠,带妹妹弟弟们下去了。”
  金花这话说的林知瑶和银花都是一懵,两人都欲开口,却全被截了。
  “干净的帕子和净水,就给您放在床边,”金花说着扭头看了眼醉倒的梁颂年,“爷淋了雨,恐着了凉气,还需温水擦拭去寒。”
  林知瑶瞪大了眼睛,还没等说出个什么,金花已经拉着银花和庆晨火速撤退了。
  “……”
  林知瑶闭了闭眼睛,一边想着回来找金花算账,一边认命的照顾起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梁颂年。
  他们二人一别数年,归来便成了夫妻,虽是名正言顺,但至今没有越界。
  林知瑶将泡水的帕子拧干,伏在床边,心不在焉的擦着梁颂年的额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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