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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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其实没那个万一。”余怀礼沉思着说,但是他这话里的意思十分含糊,何皈喉结动了动,拉开看了看。
  “我看着前面红了。”何皈抬头说。
  余怀礼半信半疑的低头看了看,他眯了眯眼睛,何皈这样一说,好像确实是有一点。
  他没反对何皈给他涂药,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这个场景他就移开眼睛,不想再看了。
  这下真的是君子坦坦蛋/蛋了……
  但是余怀礼又想到一个问题,何皈把药给他涂好了,他难道就要这样坦坦蛋/蛋的跟何皈对戏吗?
  何皈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要不要就先对高粱地那场戏。”
  何皈想着剧本里的台词和动作,握住了余怀礼的手,嗓子微微夹了起来,声音沙哑道:“余怀礼,俺稀罕你。”
  余怀礼:“……哥其实你说土话的时候,脸都难看了。”
  何皈:……
  他笑了起来:“怎么办啊,我在剧里一直好土,等拍完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就不好看了?”
  但是余怀礼实在受不了自己在坦坦蛋/蛋的时候和一本正经的何皈聊这种情感话题,他穿好衣服,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机:“哥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我还要拍晨戏呢。”
  作为跛子的杨韬每天要从山路走一个小时去学校上学。
  何皈嗯了一声:“好,我陪着你呢。”
  作为傻子的杨鑫不放心弟弟,每天都远远的跟在弟弟身后,直到送他到学校。
  有次杨鑫碰到几个男的欺负杨韬,嘲笑杨韬是个跛子还用小石子扔他,抢他书包,杨鑫发了疯似的去打他们。
  杨韬这才知道哥哥其实一直在守护着自己,这也是剧情最后触动他的点之一。
  在余怀礼准备走的时候,何皈轻轻拉住了他的手腕:“医生说,要多涂几次药……”
  *
  接下来的戏拍了将近一个月,余怀礼每场戏都拍的中规中矩,这已经是郭敬说话很难听、很努力教他的情况下了。
  天色阴沉沉的,好像随时会下一场大暴雨,《盲流》剧组里只能听到郭敬拍着桌子骂人的声音。
  “余怀礼你在演什么啊我就问你!木头吗?直愣愣的杵在哪里干什么!?”郭敬皱着眉头大吼,“明天下大暴雨,咱们拍不了,你少点耽误大家的时间!”
  余怀礼轻轻垂下了眸子。
  临添虽然知道郭敬的拍摄风格,但是看着余怀礼被骂的垂头丧气的时候,他比余怀礼还要难过。
  因为他太知道余怀礼是多么需要别人肯定的一个人了,平时余怀礼在衣服上搭配一个别出心裁的配饰,别人指出来再夸夸他品味真好,余怀礼都会很高兴的哼着他那不成调子的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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