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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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绶推辞不过,遂谢恩坐在了榻上。
  许览诊过脉后,转身朝着荀远微一揖,“章少监这是积郁成疾,确实不宜再操劳,臣写个方子,按着这个方子长期用药调理便是。”
  荀远微点点头,说:“药方你写两份,一份留给章公,另一份放在太医院,药便走内宫的账,记在我名下便是,若是章公不便入宫自取,你便差人送到秘书省戚照砚跟前就是。”
  章绶有些意外,“臣这都是积年累月的老毛病了,怎敢如此劳烦殿下。”
  荀远微并不以为意,只说:“那章公便当作是我提前交了讨教书道的学费了,更何况,若是没有戚郎君,我恐怕也很难找到能证明章公清白的证据,便算是聊表谢意了。”
  此话一出,章绶也不好推辞。
  少顷,许览便将药方写好了,荀远微看了眼戚照砚,又和他道:“也给戚郎君看看肩头上的伤吧。”
  章绶抬头看向侍立在他身侧的戚照砚,问道:“观文,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还穿得这样单薄?”说着便要起身。
  戚照砚敛了敛眉,辩解道:“不是什么大事,不敢劳老师担忧。”
  章绶撑着床榻起身,看向他,“我不管你大事小事,受了伤就要看!”
  “老师,真得无妨。”
  章绶掩着唇低咳了两声,道:“你既然还认我这个老师,就好好听话。”
  戚照砚只能坐在榻上,但在手指搭在衣带上的时候,又抬眼看向荀远微,“殿下,可否回避?”
  荀远微刚想说自己在战场上不知见过了多少,又亲手为多少人换过药、包扎过伤口,但看着戚照砚微红的耳尖,又将话压在了唇边,转过身去,走到了门口。
  戚照砚看见她背身站在门口,才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了上半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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