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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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悦冲他伸出一个大拇指:“很好,这个时间正是热闹的时候,围观的人越多越好。”
  不枉她起个大早,连武都没练就跑来围观。
  河边,离刘浚最近的一人突然高呼:“你们快看,他身上怎么都是伤啊!脖子上似乎也被人掐过!”
  众人争先恐后垫着脚看向刘浚,只见他脖子中央一圈紫红的扼痕,身上一块块红红紫紫的斑痕,似乎是掐出来的。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声惊呼,带着恐惧:“啊!不会是冤魂索命吧!他那个小妾不就是被他虐待,掐脖而死的!”
  “我也知道这事!说起来今日似乎是她的七七还魂日,天啊!”
  “定是冤魂觉得判决不公,亲自来找他索命来了!”
  围观百姓霎时炸了锅,争先讨论起来。
  刘浚听到后一下子脸色苍白,血色全无,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触碰的刺痛感似乎灼伤了他的手,一下子弹开,六神无主地低声摇头,嘴里不停念叨:“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啪”一声,不知道是谁将一颗臭鸡蛋扔到了刘浚的头上,黄绿色的蛋液挂在凌乱的湿发上摇摇欲坠。
  许多人都是在买菜回家的路上,有了第一个人开头,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大家争先恐后地朝他丢臭鸡蛋烂菜叶,此刻的百姓很是团结,甚至有的人会主动分给周围没有的人,一同丢向这个民众积怨已深的烂人。
  刘浚显然已经被接连的冲击搞得丢了魂,只下意识地捂着脑袋站在原地,在被臭鸡蛋正中裆部时才有了点反应,痛苦地蹲在地上。
  “让开让开!”一群家丁赶来大力拨开人群,拼命往里挤,挤开最后一人后大喊:“公子!”
  而蹲在地上的刘浚却没什么反应,还在喃喃自语着“不会的不会的”。
  家丁见此情形只能几个人强行将刘浚架走,带到马车上火速离开了。
  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京城很久没有这么大的热闹了,百姓们三三两两地还在热络讨论着,争先恐后地要回家将见闻讲给街坊邻居或者府中其他下人。
  虞悦一脸意犹未尽,对自己排的这出戏很是满意。最后惊呼的几人更是恰到好处,毫无做戏的痕迹。
  绣鸢往嘴里塞了一块甜糕,“姑娘,刘浚不会就这么疯了吧。”
  “我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小,一点都不禁吓。”虞悦撇撇嘴,“若是真疯了简直就是便宜他了。”
  她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做剪刀的模样,在空中夹了一下:“早知道就先废了他。”
  站在她身后的开阳不由打了个冷颤,似乎感同身受般下身一凉,皱巴巴地小声道:“我看他被砸到了那,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管他的,他长记性最好。若是再被我知道他虐待女人,我能治他第一次,就能治他第二次。”虞悦冷哼一声。
  *****
  刘浚眼神呆滞,浑身颤抖,左脚绊右脚地被扶下车,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刘夫人见他惨状重重地倒吸一口凉气,腿下一软捂着心口就要往后倒,被眼疾手快的侍女扶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啊呀!我儿啊!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她伸出食指,颤抖着胡乱指一通,也不知道在指谁,口中喊着:“府医!快去找府医!”
  早上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刘浚到膳厅用早膳,差人去叫,没一会儿下人便慌张回来禀报说公子不见了。
  他们将整个刘府都要倒过来了也没找到刘浚,正慌张之际,出门采买的下人喘着粗气跑进来断断续续地说公子在水巷被人围着。
  她立刻派人去接,谁料儿子回来后竟变得狼狈又疯癫,愤怒和心痛交织,在府医来给刘浚看诊时,她站在院中问出去接人的家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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