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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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渔怔了怔,倒是被这话堵得实在找不出借口,她犹豫再三,觉得只是拿叠文件,拿了就走,应当不会出事,毕竟现在和
  当时不一样了,郎怀璋知道她的动向,也和她一条战线提防着李稷,绝不会再和之前的老师同学们那样听信李稷的一面之
  辞。
  于是简渔还是走进了别墅。
  李稷正在倒水喝,他指了指客厅茶几上的那叠文件,这让简渔意识到昨天她离去后,李稷并没有立刻休息,反而拖着病体工作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赶去看守所门口等她会不会影响到身子。
  她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问出来,因为她不想让李稷觉得她还在关心他,给自己招来麻烦。
  简渔弯腰清点文件的时候,忽然感到腰上覆过来一只宽大的手,熟悉的体温让她微微发怔,她刚要起身回头之际,却被一阵大力推倒在了沙发上,被规规矩矩束进包臀裙的毛衣被人拉开,空调刚刚开始运作,冬天的冷空气凉凉地贴着她柔软的小腹。
  简渔睁眼,看到李稷垂着眼,压在身上。
  “你疯了李稷,你要干什么,同样的错误你还想再犯第二次吗?别逼我更恨你。”
  李稷的手背冰凉,贴着简渔的脸颊时,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有没有想法你特别会和我撒娇。”
  “我没跟你撒娇,我在跟你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那你说说,你恨我对我来说会有什么损失。”
  “什么?”简渔一怔,那番话根本是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没有经过理智盘算,究竟说了什么,也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
  李稷:“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在乎你恨不恨我。说到底,你早就看穿了我对你的恨只是虚张声势,所以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简渔不承认:“爱?你管这样叫爱?”
  “对于健全人来说这当然不是爱,但我是个疯子,疯子只有畸形的爱。”李稷的手贴着简渔的肌肤渐渐往上,毛衣的兔绒布料下能看到不规则的起伏。
  “昨晚和男朋友玩得很开心?”他没有撩开整件衬衣,像是害怕看到简渔身上的痕迹似的,他连目光都没有往那扫一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简渔看。
  如果目光能有实质,简渔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咬下了一块肉。
  简渔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弱点,并打算狠狠地踩上去:“你打算听细节?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可你敢听吗?”
  毛衣下的手指微微蜷缩,在简渔的肌肤上划过怯懦的弧度。
  简渔察觉到了,她因此有了勇气,撑着手坐了起来,反而是李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张扬的侵略气息比之前弱了许多。
  “你还记得你之前最喜欢我坐摇摇车吗?真是奇怪,明明是个不喜欢被人骑到头上的人,怎么在床上这么喜欢被我骑脸,不过也多亏你的调.教,如果没有你,我和现男友哪来的默契。”
  李稷怔怔地看着她,眼睛慢慢红了。
  简渔从前看小说看到红眼文学,总是忍不住会吐槽一句矫情,可是等看到李稷红了眼,她才知道什么叫艺术来源于生活。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李稷的目光,痛苦有之,戾气也有之,让她疑心李稷会忍不住拥抱她,也会在下一刻撕碎她,她不知道该留还是该逃,但更后悔这样不顾一切地刺激了他。
  简渔找补:“我和他是男女朋友,上床是件很正常的事,就算我不说,你应该……”
  她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李稷推倒在沙发上,原本垂下的毛衣下摆再次被李稷掀开,这一次的一切发生得更为急促,等简渔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稷的吻已经缭乱地落了下来。
  带着狠劲的那种,甚至把她口允得有点疼,她抓他的头发,掌心磨过半寸长的头发,难以找到抓手,李稷反而拉着她的手扣在他的脖颈上,好像这不是单方面的强迫,而是通/奸。
  等李稷终于满足地抬头,简渔洁白的身体上已经落满了梅花印痕。
  “如果你想被你男朋友看到你出轨的痕迹,那么今晚你可以继续和他上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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