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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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骇得魂飞魄散,“陛下不可!”这要是咬伤了皇帝,能揭了他们的皮。
  潘启瞧了一眼,没敢劝。
  “陛下三思——”太医俯身。
  顾朔没理他们,“取。”
  “呸呸呸,”苏景同把他手吐出来,苏景同拖着他老牛拉风车的嗓音,艰难地发出抗议:“你刚抓过镣铐钥匙衣服杯子勺子,你净手了么?”
  太医:……
  潘启:……
  顾朔服气,苏景同煞风景小能手,把他那点不敢宣之于口的心疼打散得一干二净。
  潘启召进来两个宫人,一人带着浇过烧酒的帛巾,供苏景同咬,另一人替顾朔净手。
  等两人都准备好,太医火速动手,先叫苏景同含了一丸麻药,复用热帕子贴在苏景同手腕上,将凝固的鲜血化开,免得下镣铐时牵扯到。
  待麻药起了效果,苏景同咬住帛巾,太医提起镣铐,一把提了下来,一些细碎的血肉被带飞,苏景同疼得一激灵,脖子瞬间伸长,青筋崩出,牙险些将帛巾咬碎,这麻药到底干什么用的?废物吗?!
  顾朔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苏景同强撑着把呼痛声压回嗓子中,浑身难以抑制地哆嗦。
  顾朔搂紧他,习惯性地亲他额头,“乖,做得很好,很勇……”
  亲下去的刹那,两个人都僵住了。
  三年前,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现在,他们中间隔着太多太多东西。
  恩怨情仇、家国天下。
  无论哪一样,他们都不该如此亲密。
  顾朔沉默地停下帮苏景同顺气的手,苏景同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吐出被他咬的坑坑洼洼的帛巾。
  气氛沉默尴尬。
  忙着治疗的太医没注意到这小小插曲,他们低着头专心致志,只从耳朵里听到那句“表现得很好,很勇敢”,还当两人关系正好,更没注意到苏景同已经将帛巾吐了出来。
  解了镣铐,下一步是处理伤口。
  苏景同的伤口在空气中暴露了不知多久,镣铐上也不知有多少脏东西,急需好好清理。
  太医取出烧酒,手心濡湿,“贵人忍着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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