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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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脉跳动,肌肤细腻,通通清晰传递而来,让张琬白净面颊比枝头熟透的柿儿还要鲜红。
  秦婵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反而一本正经,解释道:你看,只是触碰抚弄而已,并不会疼痛。
  其实秦婵很是疑惑少女先前的抗拒,难以理解,只好归咎她的胆小和害羞。
  所以秦婵只能用自己来缓解她的陌生抗拒,权当是教授。
  如此一想,秦婵神情分外坚定,更不想在少女面前表露自己的生疏。
  哪怕是一点点失误露怯,秦婵也不允许。
  而张琬被坏女人动作弄的傻眼,整个人木讷的呆头呆脑,面红耳赤的厉害。
  挣脱,就要动作,太羞耻。
  不挣脱,就只能顺从,更羞耻。
  而且很显然坏女人并不需要张琬的回应,她只是认真的进行教导,耐心十足。
  屋外风雪肆虐,可屋内却诡异的热,张琬都有些口干舌燥,坏女人原本整齐的素白交领衣襟,微微松垮,肤白胜雪,很是不检。
  张琬整个人宛如低头鸵鸟,根本不敢去看自己越矩的手!
  人的眼睛,可以控制,但是别的,却不行。
  绵软的,细腻的,像无形的水,像堆积的雪,像燃烧的火,纠缠不清,交织相融。
  张琬无法理解的想要收回手,却被紧紧扣住,抬眸,却见坏女人玉白面颊染上霞红,神情却极为认真,清润嗓音有些温哑,嗔怪般出声:琬儿不让碰,若还学不会怎么取悦我,我可就真要生气了。
  话语是不可忤逆的斥责意味,语调却是掺杂蜜糖的柔媚,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此时的张琬没有心思感慨,只是被坏女人话语吓得停止任何挣扎念想。
  自己和坏女人总要有一个遭罪的话,那还是坏女人吧!
  深夜的屋院,清浅低吟声淹没在雪浪之中,而搜捕的祭卫们围堵各处门廊,天光微亮,仍旧没能抓捕到犯人。
  巫史满是恐慌的踏入堂屋请罪,却见太阴圣女悠悠道:跑就跑了吧,总归只是一个喽啰而已。
  属下失职,可祭司那处如何禀告?巫史不敢相信的询问。
  此事另有计划,若祭司来人,无需多言就是。太阴圣女浅饮茶水应声。
  见此,巫史颔首没有再多问,视线瞥见对面用早膳的王女,却见她蓦然起身,面颊绯红,闷声道:我有些累想回卧房休息!
  说罢,王女不待回答,自顾离开堂屋,而太阴圣女并未不悦,薄唇轻抿,分明是一闪而过的笑意。
  昨夜太阴圣女可不是如此宽容大度模样啊。
  难道发生什么变化?
  对此,巫史不好多问,只得存疑。
  新春一过,枝头飞雪逐渐消融,而直到祭庙恢复课目修习,张琬才踏着房门出屋。
  春日里王朝有许多的祭祀仪式,而这段时日坏女人会很忙。
  许是坏女人处罚祭庙流言私议者,如今祭庙之内对于张琬基本不见任何非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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