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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行俭觉得颇为好笑,就因为自己没努力考进甲班,就泄愤到他头上?
  他不会认为是因为他谢行俭当初考入了甲班,所以才挤掉了他的位置?然后怀恨在心,趁着今日挑起的“战火”,他来火上浇油来了?
  真是可笑,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科举也是如此,你学不好,自然要面临淘汰,不查缺补漏,反而责怪别人学习太快超越自己有什么用!
  宋齐宽见有人给自己助阵,顿时有了底气,朗声道,“我宋某人岂是胡言乱语之人,自然是见着了才敢说出来,当日谢行俭面见的那位大人是去年朝廷派往咱们府的学官。”
  宋齐宽如此说,就差点名指姓是哪位官员了,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此话可当真?”有人小声道,“这种事可不能随意捏造,若是传到那位大人耳里,宽兄你可就……”
  宋齐宽冷笑,“此事他谢行俭能做的出来,我宋某人自然敢说!”
  众人纷纷看向谢行俭,目光中掺杂有嫉妒,也有疏离。
  嫉妒他的,无非是羡慕他认识学官大人,疏离他的,也不过是担心宋齐周所言属实,到时候真要闹出动静,他们可不想引火烧身。
  魏氏兄弟急得跳脚,这事若不解释清楚,谢行俭的前程就毁了,能不能上京入国子监都难说。
  谢行俭倒是不慌不忙,脸上全然没有惶恐和慌乱。
  谢行俭晾了晾衣服上的细小褶皱,嘴角含着冷笑,“且先不说我到底认不认识这位学官,我只问你,派往咱们府的这位学官监察的是咱们府哪一场科举?”
  “我若没猜错,你口中的学官大人是去年监察咱们府试的学官,既然是负责府试的官员,与我拿院试案首有何干系?”
  “众所周知,朝廷派往各地的学官是负责府试,而院试,则是另一批学政官,两批人互不干涉,我又怎能去贿赂府试的学官从而在院试中舞弊!”
  “再有,我问你,当日我与学官碰面时,两人之间可有亲密交谈?”
  “你既然看到了我和学官同在一个画面,而我却没有看到你,可以推断出当时我必是在室外和这位大人见的面。”
  “你笃定我送礼,那你应该知道此等隐蔽之事,我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我可没你想象中那么蠢!”
  “我让书童提东西,是准备上门看望蒙师,没你想象中那么龌龊,至于你说的与学官交谈,呵,我一个秀才书生,虽说见县令可以不跪,难道见了京官也要趾高气扬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扬长而去吗?”
  “我不过是跪拜时报上名讳,你脑中就异想天开,认为我是在和学官大人搭话,荒谬!”
  谢行俭说完,整个舍馆都安静了下来。
  他凝视着宋齐宽略显颓丧的面孔,神色再次严肃起来,学着之前宋齐宽嚣张的姿态,高声道,“怎么,宋兄不敢说了,是不敢说那位学官大人只不过监察了咱们府试,与院试一丁点干系都没有?还是不敢说我院试作假的事本来就莫须有,全凭你一张嘴捏造?”
  谢行俭的挑衅话语落入宋齐宽的耳里,刺耳的很。
  宋齐宽顿时脸黑,忿然道,“也许我看错了,可能并不是府试的学官,大概……”
  谢行俭疾言厉色道,“也许?可能?大概?”
  “宋兄说话前最好撸直脑子,可别只带一壶水上路。”
  “若天底下的人都像宋兄一般,全凭臆想就大刺刺的往外胡说,那今日我也跟着学一个。”
  谢行俭轻轻笑了两声,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许是宋兄这回院试没中,一时气愤就盯上了我,可能是看我不顺眼,便捕风捉影的四处说我坏话……”
  “放你娘的狗屁!”
  宋齐宽脖子青筋骤起,撩开衣袖就往谢行俭这边冲来,满嘴脏话不断。
  一时间,院子里闹作一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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