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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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衔霜额角一跳,她皱着眉道:“怎么个事,干个亏心事,好处捞着了还能把自己吓死了啊?”
  言寂殊也觉得奇怪,她把粥放下,解释了说这是长宁早上起来熬的,又继续说:“就是,这就能梦到我们厉鬼索命啊?”
  洛衔霜想象了一下那场景,突然就偏了重点,一边穿鞋一边笑,她过了好久才说:“那是不了解我,我也会给他下毒的,还骗他没解药,让他看着自己死。”
  “……”
  言寂殊心道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谁……那个正常的人昨天刚被暗算今天涉事的就死一个的时候,还要纠结人家死法不对你心意啊!!
  洛衔霜被言寂殊一看,也想起来自己真正该注意的重点了,她也不多想什么,只是喝了几口粥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长宁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停下喝粥,瓷勺碰壁那一刻,伴随着“叮当”一声脆响入耳,言寂殊也抬头看向洛衔霜。
  言寂殊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说啊,不会是……长宁吧?”
  洛衔霜眨眨眼,点了点头,说:“你当为什么无权无势三皇子——还是在长子已经夭折,二皇子不那么得圣心的前提下活到现在的?”
  “……”言寂殊不再讲什么,只是有些怀疑到底这算不算是养虎为患,但转念之间又觉得长宁这一局至少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也算是友非敌了。
  顷刻之间,洛衔霜和言寂殊的思维再一次同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总归暂时是友非敌的,不如先就装作不知好了。”
  紧接着,两个人会心一笑,默默坐着喝粥,像是一点不知坤宁宫外事,更不曾有过揣测。
  下午,长宁回来了,言寂殊在侧殿休息,所以整个院子也就剩了洛衔霜和长宁。
  洛衔霜看长宁回来,也不做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倒了杯茶,推到自己对面,随即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
  长宁这么些年学会的察言观色告诉他洛衔霜这会儿情绪和状态都不对,长宁立刻提上了戒心,他缓缓走来,将一盒糖放到了洛衔霜面前,道:“专程让人给您带的糖,险些被沈先生看见了。”
  洛衔霜接过,笑了笑道:“谢谢,说起来,这沈先生……怎么觉着以前没怎么听过?”
  “哦,沈先生啊,也就是这几个月突然变得比以前严得多了,谁知道呢。”长宁坐下,看了看洛衔霜,继续道,“可是有什么事吗?”
  洛衔霜摇摇头,只道:“就是问问罢了,那么现在说说正事吧,长宁?”
  洛衔霜一边跟长宁讲话,一面却又开始考虑关于沈先生的事:几个月前?那不就是顾家出事吗,可别告诉我你们俩又有交情啊……
  长宁心说果然还是被你察觉到了点啊。他轻轻一笑,问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洛衔霜抿了口茶——泡得浓了些,有些苦。她也将话推了回去:“三殿下,有些事,不是只有你会想到的,而且啊,如果做了,总有人会猜到,就算——把一切都藏好了。”
  “是吗?”长宁不装了,到底洛衔霜这会儿会坐着和他心平气和地讲话,那就是觉得没必要闹僵了,只是想把那些藏在暗处的东西拽出来些。
  “我不过是让他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了点代价,又有什么错呢?你对辰贵妃身边那个宫女不也是这样的吗?我总归没直接动最后的主使 ”
  长宁轻笑了一声,说:“到底没人会真的查,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要想好好活着,总要有些手段不是?”
  洛衔霜垂眸,低低笑着,她过了会儿才轻声道:“那还装什么绵羊呢?”
  “不装一装,怎么能走到你坤宁宫来呢?”长宁转了转茶杯,看着上面的花纹。
  “那言寂殊呢?提起她的意义在哪?”
  “这个啊……娘娘可知道一句话,醉翁之意不在酒?”长宁眼里含着笑,却不答眼底,最后这句几乎有些一字一顿。
  洛衔霜放下杯子,眼里也是冷的,只在话里流转着些许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呢?在乎于洛家吗?”
  “是,也不是。”长宁认真了些,他说:“娘娘,那不如,我们合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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