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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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缔一瞬间想抽手出来,她的手不是拿剑就是勒马绳,不算软可也没到那么粗糙的程度,毕竟她拿剑的手只在某些地方生茧,修长也更有一番风味,脉婉惜的手便与她不同,手如柔夷,指如葱根,实在是芊芊素手,相触的一刻江缔就感觉一块棉花在手上,实在是叫她有些别样的感受。
  当然除了左手手腕处的一点隐隐约约的伤疤。
  “小姐练剑茧应当都生在虎口处,依妾身的了解,突厥人也是要那道弄枪的,至少手上应该大多是粗糙的,但这具尸身的茧子却只在中指关节处用来写字,妾身不清楚,难不成突厥人会有这样的手么?”
  脉婉惜没见过,但是她读过听过的不少,突厥是个马背上的国家,地势因素国家制度在那里摆着,不说人人提刀上阵但至少也要提的起棍棒架的起马,写字归写字,集中在这一个地方难免有些令人起疑。但是比上江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是江缔的答案更稳妥。
  “自然不是,”江缔看着自己的手,有的人,大约是认为阅历丰富甚至可以比过亲自上阵吧“三年前我军曾俘获过突厥一名军医和混入其中的平民,无一例外,都算不上是细人。”
  算是作证了脉婉惜的想法。
  “如此便可。”
  脉婉惜放开江缔的手,为她们“量身定制”的绳索,有时候还真是一大助力。
  大理寺对于此案并不着急,其一是因为涉及外族那便要交由刑部和礼部上报皇帝来侦察,其二,大理寺卿已经看出来这只是个披着突厥皮的中原人,高官小吏这等法子自然瞒不过,但做给百姓看,绰绰有余。
  正说话间,吹来的一阵风吹开了剩下的一半白布,也露出了被藏在底下的玄机。
  是一匹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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