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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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濯深感无辜,“与我何干?”
  “是你扰我,害我风筝掉下来。”
  “我冤枉。”
  万毓哼一声,又想起成钰方才的话,别扭地不看他。
  眼看风筝就要落到树上,万毓只好拉着风筝线一路后退,却还是不受控制。
  栾濯见她愈慌愈乱,眼看风筝就要挂到树上,也等不及与她多说,覆在她手上将线绳换了个方向。
  风筝堪堪擦过树枝,掉落在了地上。
  万毓抽回手,两手一个劲地甩,似碰到什么脏东西,又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你你了好几声,也没蹦出后面的话。
  栾濯见状眸子稍暗,继而捡起地上的风筝,拂去上面草屑,又同往日般与她作对道:“方才的高度就敢说厉害?今日便让郡主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万毓气地瞪了他一眼,骂:“无耻。”
  栾濯耸耸肩,并不与她多计较。
  栾濯极熟练地拉绳放线将风筝放起来,不多时风筝便高悬在天上,又过了会已经高出了方才万毓放的高度。
  栾濯一脸得意地望着她,后者不屑,抱着陆从瑾就要走。
  陆从瑾小手搂着万毓的脖子,扭着身子看向后面。
  栾濯见她负气离去,不由冲她做了个鬼脸,被陆从瑾撞个正着,逗得他咯咯笑起来。
  待过了转角,万毓恼怒地将陆从瑾放下,蹲下怒道:“小阿瑾你笑甚么?!”
  陆从瑾便冲她身后指了指,万毓这才见栾濯跟了过来。
  万毓复收敛面上神情,指着他质问道:“你跟过来做甚?”
  “你跑什么?你若不喜,我把风筝还你可好?”
  万毓觑他一眼,道:“谁稀罕。”说罢牵着陆从瑾就要走。
  栾濯道:“好了好了,我走可好?”
  万毓却并不满意。
  陆从瑾拉着她的手,“姨母,要风筝。”
  万毓别扭地看了他一眼,又重重哼一声,这才牵着陆从瑾折了回去。
  至傍晚开宴,宫人来寻万毓二人方回。
  女眷们吃得快,日头未落山便散了席。
  今日一早同太子去马场骑了马,也不知是否因早间受了寒,庄姝一整天肚子都涨涨的难受。
  晚间也没甚胃口,酒就更别提了,丁点儿也不想碰。
  女客们散席了,正厅另一处仍是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魏让猫着腰进了殿,寻到太子身边,同太子说了庄姝不适先行回府的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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