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_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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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在得知珩羽掌门必夺武林第一的时候,他就放弃了那可笑的计划。
  左玄歌重新躺了回去,脑子却更加乱了。
  为什么收徒严苛的司徒凛月执意要收自己为徒呢?那位不请自来的“梁上君子”究竟是不是他在故弄玄虚?这一切又会不会与自己一直想要调查了解的真相有关系呢?
  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之下,直至后半夜他才勉强入了梦乡。
  坠入一个纠缠了他十多年的噩梦里。
  有光不知从哪里而来,刺痛他的眼睛,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勉强睁开一点点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铁壁。
  目之所及,都是冰冷而坚硬的铁壁,泛着青白刺眼的光,无论他将目光转到哪里都只能看见光秃秃的四壁。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连他自己也没有吗?
  为什么他看不见他自己?又为什么会有光?
  ☆、练功练功
  早餐是清淡寡味的清粥素面,司徒凛月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昨夜睡得可好。
  “好。”左玄歌答道,脑袋随着声音一起低下去,装作认真喝粥的样子。
  “吃完开始练功。”司徒凛月倒也没多问。
  左玄歌不悦地咕哝了一声:“这么早?”
  现在才刚过寅时,他昨夜本就睡得不好,一大早被叫起来陪师父吃早餐已经让他很有些起床气了。
  司徒凛月瞥眼看了看他,显然对于他语气里的勉强之意很不满:“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笨鸟先飞吗。”
  左玄歌抿了抿嘴,正色道:“师父,我不笨。”
  司徒凛月盛了一大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没有说你笨,你现在开始习武已经比寻常武林人晚了十几个年头,就是再笨的鸟也飞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左玄歌看着眼前的粥,心里有些复杂,为了强压住内心的那股异样他脸上挂上一抹玩味的笑:“师父,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司徒凛月蹙了蹙眉:“调戏?”
  左玄歌支着脑袋言语轻佻:“不然干嘛拐着弯儿夸我聪明呢?故意让我先急上一急,你这般地欲擒故纵不是调戏是什么?”
  司徒凛月沉默着将手中端着碗里的粥喝完,目光低垂仿佛着漫不经心地道:“没大没小,罚你等会儿先到院子里扎一个时辰马步。”
  左玄歌有些傻眼:“原本我该做什么的?”
  “扎半个时辰马步。”司徒凛月站起身往外走。
  “师父,我错了……不带你这么公报私仇的啊……”左玄歌冲着白色背影鬼哭狼嚎,嘴角却隐隐浮现着笑意。
  司徒凛月捧着书卷,泛黄纸页上的文字却一个也进不了他的脑子,这已经是他今天上午第三次走神了,他轻叹一口气,看了看案边已经焚烧过半的一炷香:“东儿,他扎马步多久了?”
  “司徒先生,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东儿话音未落,身后的木门突然开了,一袭凛冽白衣款款走了出来,东儿忙冲他行礼:“司徒先生,我好好瞧着呢,他不敢躲懒的。”
  司徒凛月淡淡扫了一眼院子,甚至没有将目光完全落在院中屈膝稳扎马步的身影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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