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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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长公主都发话了,皇上,咱还是回去吧。此番在外的确逗留已久,该是回去了。”正这时,江云南将碗中的几枚馄饨囫囵吞枣的咽下,随意略微干脆的放了筷子,朝幼帝懒散随意的道了话。
  这话一落,他率先起身朝思涵行来,面上洋着讨好的笑容,甚至眉宇之间还夹杂几分媚惑与顺从,似是觉得自己极是识时务亦或是表现良好,要让思涵夸夸他。
  思涵冷眼朝他扫了一眼,面无表情。
  幼帝则扬着脖子朝思涵望来,低声道:“阿姐,等会儿听说这里还有字谜灯谜,还有城隍庙的法师出来摆祭坛,为众生祈福,玮儿想……”
  不待幼帝后话道出,思涵便低沉无波的出声打断,“玮儿当真不听阿姐的话了?”
  幼帝后话一噎,面上越发委屈。
  这时,那一直坐在桌上不说话的哲谦终是开口道:“皇姐,往年城隍庙虽有庙会,但却不过是民众随意凑凑热闹罢了。但臣弟听说,今夜城隍庙的法师们特意会奉出一枚福泽的佛珠,欲通过佛经传诵的比试,来寻找得到那佛珠的有缘人。是以,皇上之意是,既是佛珠乃福泽,便想看看是何人得了那佛珠,再从那人手中请走,而后再供在宫中,也想让宫中之人大安,让东陵,风调雨顺。”
  小小的佛珠,便能保东陵风调雨顺了?
  倘若当真如此,无论是她颜思涵还是国师,亦或是东陵上上下下的军卫,都没用了!
  且哲谦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令她心生不满。
  今夜幼帝出来便是因着这哲谦提及了城隍庙庙会,且此番他又帮幼帝说话阻止幼帝回宫,更是令她心中窝火。
  她满目清冷的朝哲谦望来,神色起伏,阴沉道:“皇弟着实是见多识广,竟连城隍庙庙会的日子都记得如此清楚。只不过,我东陵福泽与否,何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一枚珠子身上。玮儿年幼尚且不知世事,但皇弟你可非幼嫩之人,何能不清这等道理?”
  哲谦微微一怔,垂眸下来,不说话。
  思涵再道:“今夜之事,待回宫之后,本宫自会找你详谈,皇弟不必急着此际与本宫多说什么。”
  说完,目光朝幼帝一落,“玮儿,起来。”
  眼见思涵态度坚硬,幼帝终是大叹一口气,委屈无奈的起了身。
  一行人迅速朝人群反方向而离,众人面色各异,心神皆是各异。唯独那江云南则凑在思涵身边,娇腻且时常似是无意的撞了撞思涵胳膊,待得思涵宛如冷刀的目光朝他一扫,他又悻悻的朝她笑笑,低道:“人群太挤,江云南撞着长公主也是无意。”
  他说得倒是有几分直白与诚恳,思涵面色则分毫不变,仅是阴沉道:“纵是拥挤,你也可朝旁人挤回去。倘若再撞着本宫,便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他微微而怔,随意便咧嘴一笑,柔声道:“江云南日日为皇上鲜血,此际两只手腕皆是伤口重重,长公主对江云南,终是该好点的。”
  思涵回头过来,无心搭理 悲凉的嗓音,似是夹杂了大片大片的失落,这话入得思涵耳里,自然也是莫名揪心的。
  江云南自讨无趣,目光朝思涵凝了凝,倒也未再言话。
  待得一行人全数走出人群,幼帝与哲谦江云南等人皆是上了马车,思涵则与暗卫们跃上来时的烈马,策马在前带路。
  一行人越是远离城隍庙,周遭气氛便越发的清幽沉寂开来,奈何,却是未朝前行得多远,突然,周遭之处顿有道道破空之声陡然响起。
  瞬时,周遭空气似被那些破空声层层震动了一番,狰狞重重。
  “长公主小心!”周遭暗卫顿时扯声而吼,身子纷纷腾身跃起,肆意抽刀而出,刹那之际,便有道道箭羽袭到了面前。
  周遭光线并非明亮,略微黯淡,思涵也一时半会儿判定不清躲在暗处的袭击之人究竟多少,但凭此际周遭那道道狰狞的箭羽破空声,也略微猜到来者人数不少。
  来不及多想,她也顿时拔了袖袍中的匕首,蓦的腾身而起,待伶俐躲过袭来的箭羽后,她阴沉森然的出声,“速去一人策马去城郊调兵五千。”
  她并未慌乱,脱口之声狰狞煞气。
  既是有人当真要兴事,她今夜自然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甚至于,她也莫名的笃定,今夜这批人自是与当夜突然给她写来不详纸条之人有关。
  她甚至还清楚记得,当时那纸条之上,可是狰狞重重的写着东陵幼帝会丧生在城隍庙。她今夜便要好生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暗处如此的装神弄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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