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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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德,还醒着吗”
  文德坐在床缘,正在看着此行身上随身带着的一些奏章,她听见门外安康的声音,将手上的奏章一放,前去应门。
  文德没开口,而是直接地就开了门。
  安康一征。
  同样沐浴过的文德,褪了朝服外挂,身上只有一件罩衫,总是髻着的长发也放了下来。和平日英气不凡的仪表相较,现在的她,更多添了几分,本就身为女子的动人之姿。
  这样的文德,安康是陌生的。
  安康下意识地咬了自己的下唇。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心里终究还是忌妒尹续卿,忌妒尹续卿每夜都可见到这样的文德,更别说,她们还是同睡在一张床上。
  “侄儿还没睡,姑母可愿进来陪侄儿聊聊” 文德问,还是那副正经模样。她的房内只剩几盏烛火,看上去,若是安康没来,看完奏章是真要准备就寝了。
  安康抬起头,无需多言,只一个“你说呢”的眼神,就勾住了文德。
  文德一把就将她拉进房,轻掩上门,从房里透出的烛光,没多久就全灭了。
  房门外只站着三两个,终其一生都只住在祠堂的侍女,她们自是守口如瓶,文德和安康此夜,无论如何放肆,都无所碍。
  上一次亲近,已是数个月前,是文德大婚遇刺伤愈之时。平日在外人面前,两人之间,除了文礼和沉香,还要想尽方法瞒着,恋得是这样辛苦。然而,心里头压抑许久的情感,在此时终於逮到一丝空隙,其威力之大,自是寻常人所无法想像比拟。
  原本放在床上的几本奏章,散落在地。
  奏章上面盖着的,是安康进门时,身上披着的毛挂。
  即使文德已经息下房内所有的蜡烛,从祠堂主厅内,在先祖牌位前的几盏烛火,还是从门边的缝隙,透了进来。
  床榻上的两个人,上下交叠,撩雨拨云,尽情缠绵。
  安康褪去了所有,白皙滑嫩,有如凝脂白玉,她双手环住文德,舌尖抚过她的耳颈,眼里闪动着幽微橙光。
  虽在下方,却掌握主动,这是独孤安康擅长的。
  不过,相较於安康的一心汲取,文德的眼神闪烁,似乎是在顾虑些什麽。
  “怎麽了”
  安康察觉到文德的分神,索性停下。
  “没什麽......”
  安康微身坐起,一手把文德搂近身侧,轻轻卷起她散在耳际间的发丝,勾在耳後。
  “你到底说不说”
  安康的唇直接地贴在文德的耳朵上,语带要胁地问。
  被她这样一弄,文德的耳朵全红了。
  “可能是在祠堂内的关系,这里都是我独孤氏的先祖......” 文德转头,看向门缝间透进的烛光,意有所指地说。
  安康一听,先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
  “就你方才这样表现,还敢说自己是独孤氏的子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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