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美人塌下忏 第3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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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迟迟愣住,以为是将才她用簪子伤了他所致,立即蹲了下来,面带歉意,“对不起,我......”
  “你什么?”宋也好笑地问她,也不待她回答,径直将她的手腕夺过来,将东西夺了过来。
  发现只是一个荷包,才只随意地扫两眼,刚想要扔,指腹却骤然擦过微微凸起的地方,他低头,看见荷包上绣了一株没有绣完的兰草。
  眼神一晃,心脏像骤然被人死死地攥住。
  他哑声问:“这兰草你绣的?”
  温迟迟生怕他多问,淡淡应了一声,便心虚地错开眼睛。
  她绣的兰草?是给他的?
  他喜欢兰草,她刻意练习女红针法,来来回回就绣这么个兰草,是为了他?
  若非是极其在乎,又何必不惜一切代价跑到这儿来呢,就为着这么个手帕。
  那他这几日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些?
  宋也薄唇微微抿了起来,他这几日对她着实没那般好,还与她云雨后立即纳了妾,她对着自己疾言厉色也许并非是当真憎恶他。
  若是一个女人自始至终对着自己的郎君不闻不问,冷淡自持,从不气恼,从不说狠话,那才是不正常的。
  宋也内心的不悦消散了许多。
  见着温迟迟将那荷包从他手中复又夺了回去,唇角弯了弯,便也没拦着。
  他顾不上背后牵扯到的疼痛,一下便将温迟迟拥在了怀中,“你真是......”
  温迟迟:“......”
  她见着宋也没再计较她手上的荷包,便连忙塞进了怀中,荷包里头装着的是给阿濯求的平安符。既不能被他毁了,也不能被他发现。
  她淡淡地道:“我给郎君惹麻烦了,求郎君责罚。”
  宋也听见细微的动静,眼睛略过她,眼神骤然发冷,他将肩后的插着的冷箭拔了下来,神情平静地就宛如不是自己的骨血与身体一般。
  箭头沾了血,还剜者极小一块肉,宋也看都没看一眼,径直朝不远处的树上掷过去。
  只听一声闷哼,一个人影便从树上落了下来。
  宋也将温迟迟从地上拎了起来,正要抱着她上马。
  只见温迟迟的眼睛从远处落到了她背后,那双澄澈双眼中的惊慌之色异常明显。
  她拉着他胳膊的手有些颤抖,脸色亦更加苍白,音色颤抖,“你背后......是你替我挡箭的?”
  温迟迟想起他上来便将她扑到在了地上,原来是替她挡箭,若是他没来,岂不是要死在那儿了?
  想想便觉得身后满是冷汗,心惊不已。
  宋也的确不满温迟迟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但他看着温迟迟发白的脸色,一副受惊的模样竟觉得内心有一丝愉悦。
  有一个女人为自己担惊受怕,似乎也不错。
  他舔了舔后槽牙,笑道:“是,我帮你挡的。”话音刚落,他便捞起温迟迟往一旁走。
  却未曾料到本在一旁安静等待,脾气温顺的白马,骤然间低低地嘶鸣了一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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