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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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校门口仍有保安值守,小门房里灯光温暖还有歌舞晚会的外放,像是要把凄冷秋夜全然割离开。
  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默契地一路往没有监控的操场走,像是饭后过来散步的一对闲人。
  直到进入完全没有视线的无人操场以后,闻玙才解开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令人安心的气息立刻将温郁包围淹没。
  温郁没有拒绝,低着头拉紧衣服。
  他虽然还没完全松口,但在这种时刻脑子里很明白。
  等三言两语情况交代完,男人叹了口气:明着不能谈恋爱了啊。
  明着本来就不能谈!
  那就偷呗。
  !
  温郁忍不住想,这个人是怎么能把偷情这事说得跟出门买颗白菜一样理所当然。
  他一时无话,随男人缓缓地兜圈子。
  闻玙手机震动起来,像是个电话,他并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径直摁掉。
  他们一起浸在黑暗里,周围静到能听见脚步的起伏声。
  我一直在想,闻玙低声开口:当年我们是怎么暴露的。
  温郁刚消失的那几天,他几乎是调用了全部的理智去压制情感,一次一次地复盘和寻找自己的错处。
  班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老师也毫无察觉。
  他们明面上一直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甚至比那些动辄搂抱乱摸的男生要疏离克制。
  不是你暴露了,温郁深呼吸着,缓缓开口:是我。
  我不知道,麻//醉药有时候,和吐真剂是一个效果。
  人在完全麻醉的情况下,潜意识的防备也会被尽数卸除。
  有时候医生会不小心听见病人的银行卡密码,甚至知道他们是否出轨。
  温郁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以这种方式出柜。
  那天他骑车出门,被醉驾司机迎面撞上,送去医院里抢救。
  还好出血不严重,但是腿骨折了,需要做手术上钢钉,即时调整。
  父母当时全都到场,得知手术一派顺利,且预后良好的时候,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爸守在病床旁边,跟我开玩笑,想让我早点从麻醉状态里醒过来。
  温郁在夜色里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爸说,快点醒,你已经睡到二十七岁,再大一点不好找女朋友了。
  我当时处在半睡半醒地状态,当着医生和爸妈的面,说了一句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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