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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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淮被他亲的仰起了头,急促得喘息了一声,别够了。
  够?
  怎么会够。
  银止川想,这是他垂涎多久的心尖人,怎么亲都亲不够的。
  但他仍然克制地从西淮身上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猎物,说:
  回应我。
  西淮你答应了我的。
  西淮瞳孔有些略微的失神,怔了片刻后,他喃喃地哑声问:
  怎么回应
  银止川牵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吻,这本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但是不知怎么在银止川做来时,就显出一种说不出的色情意味。
  西淮被他吻得轻轻颤抖了一下,从脖颈到耳根泛起一层红潮。
  叫我的名字。
  银止川轻声说。
  西淮眼梢满是赧色,他眨了眨眼,那眼睛里好像倒映着星子,又似泛着水光,亮晶晶的。良久,他偏过头去,如叹息一般的:
  银止川。
  银止川倏然就被这句话点燃了。
  (这一段他们俩是穿着衣服,用脖子上方的嘴打了个啵,然后mua了口手,锁啥锁啊!)
  这一夜好像格外漫长,漫长得西淮怎么盼也盼不到天亮;可也好像格外短暂,就如人间的欢愉与浮生,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银止川在做梦时,不知怎么又梦到了很久以前,哥哥们都还在的时候,他和他们一起在院子里练枪。
  练枪是要喊口号的,父亲在面前转着,每出一招,都会喝问他们:
  你们为什么出枪!?
  哥哥们都答:为保盛泱江山,为酬浩浩君恩!
  银止川也出枪,但是每走一招,他都是在里头混着,很少有喊口号的时候,张嘴都是演演口型。
  他在心里想:江山是他们王族的江山,君恩也是利益交换的君恩。什么保家卫国,他都不感兴趣。
  稍时,镇国公发现了他的偷懒,喝令银止川检讨。
  银止川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罚出列后站在哥哥们面前,大声道:
  我就是不想为他们什么劳什子的王族江山拼命!
  镇国公扬起的藤条下一刻就要落在他身上,简直要被这肆意妄为的幺子气得肺疼:
  孽障!
  本来就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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