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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银止川与西淮站在房间门口。
  这几天银止川夜里老发梦魇,做梦时会踢着或撞着西淮,就自己分出来睡了。
  他在西淮厢房隔壁收拾出来了一个小房间,走过去大概不到一盏茶的路程。这会儿告别,却还是依依不舍的。
  等我不做梦了,就搬回来陪你。
  银止川说。
  嗯。
  西淮点点头。
  身上还难受吗?
  银止川又问:回去洗一下,泡泡脚。腰上热敷一下。
  他手放在西淮腰间,意有所指地揉了揉。
  知道了。
  西淮轻轻说,略微推了他一下:德行。
  那我走了啊。
  银止川说:你夜里怕不怕黑?我让人把鲛泪灯给你来过来点上罢?
  不点。
  西淮稍显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不是都说鲛泪灯是用鲛人的体油做的么?点起来好像在屋子里烧尸体一样。
  银止川被他这形容说的笑了起来,想说这传闻都是假的,鲛泪灯只是鱼油而已。
  但他没有说。只又摸了摸西淮的额头:明天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提前给你做,来找你的时候顺便带过来。
  西淮起的晚,总爱赖床。有时候还在床上吃早饭,吃完再躺回去睡回笼觉。
  想吃玫瑰煎了。
  少年想了想,说:吃玫瑰煎吧。再配虾酒。
  大早上就喝酒啊?
  银止川笑:不怕喝醉了一整天头晕?
  你不就盼着我晕么?
  西淮轻声说:醉了酒,正好供你白日宣淫
  银止川嘻嘻哈哈地笑,笑完了又揉他,一双手在人家身上揉来捏去,像没得到过玩具的小孩,好不容易得到了件珍宝,怎么弄都玩不够似的。
  心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了。我走了。
  云彩挡住了月亮一瞬间,银止川松开西淮,恋恋不舍说:明早再来。
  他们俩已经额头抵着额头地说了半晌悄悄话了,当即西淮推了他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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